品,一把匕首。 这两天她要在书房好好看看,先装病不去兵营,实在不行她只有不幸“被刺”受伤修养一个月了。 - 李府,女学堂。 看着冉从筠的头又一次垂下,楚芸之着急的猛戳冉从筠后背,想将她叫醒。 韩慕发觉眼前一黑,接着就感觉到有人在戳他的后背。 谁敢这么大胆敢戳本将军的后背! 还没扭头,立刻察觉出味道不对,接着睁开眼睛面前的陈列摆设截然不同。 空气中氤氲着鲜花的芬芳,上好的梨花木案几上堆着十几株时令花卉,并几种常见的配草,面前一个霁红釉小口梅瓶。 冰裂梅花闻的槛窗向外大开,露出屋外的翠竹和竞相盛放的大片芍药田。 面前一位中年女子踱步走来,拿着戒尺敲敲桌面,“筠姑娘,若是再偷懒,我只有再打五下手板,告诉老太太了。” 说完就向静萍那里走去指点。 “筠姐姐身体不舒服么?要不要告假。” 韩慕听出身后女子话音熟悉,一扭头,竟然是他的表妹! 这是怎么回事! 只能开口搪塞。 “无事。”女子的声音,带着几丝绵软的甜意。 韩慕拿起一朵大红菊花,拿花的手纤细修长,柔弱无骨,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深宅女子。 他在心底暗暗盘算,表妹楚芸之,在李家的女学上学。 李家女学拢共四人,他在替妹妹办理入学时早就打听清楚了。 其中两位是李家本族女子,还有一位是老夫人的外孙女,母亲早逝父亲在京中定居的冉家长女。 这具身体应该就是冉家长女的。 韩慕模仿着身边人的样子在瓶中插花,一股脑将面前的十几株花全部塞进窄小的花瓶中,挤成一团。 他看着面前花团锦簇争妍斗艳的插花,满意的点点头。 苗娘子转到韩慕身边看到他完成的插花作业皱皱眉头,在课业记录上划上一道下等。 “太满了,过满则溢,又在一个平面上,毫无灵动之感,下等。” 待到女学散学韩慕都想不出他那插花哪里至于一个下等,花朵采下不放进花瓶里,多浪费。 “筠姐姐,打麻将去呀!”楚芸之追上来,亲密的揽着韩慕的胳膊,韩慕迅速挣开,太过亲密。 楚芸之还在差异筠姐姐动静怎么如此之大,平日里她们经常这样互相牵着对方,多亲密,今日是怎么了。 “我今日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了。”韩慕只能这样解释,但他连他现在的身体住在哪都不知道。 楚芸之听完连忙喊春雨秋婳过来,交代好要悉心照顾筠姐姐,才依依不舍的跟着李家姐妹离开。 “姑娘今日身体不适,肯定是昨晚贪凉,下那么大雨还把窗棂大开。”秋婳将披风披在韩慕身上。 韩慕看到婢女离他那么近,浑身不适应,整个人像是石头一样僵在原地,灯秋婳将披风系上,退后半步才缓过来。 雨水已经停下,但天气灰蒙蒙的,春雨提着一柄掐丝鎏金八面琉璃灯在前面引路。 韩慕看到李府雕梁画柱,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盘结交错,曲折回旋。 只能感叹,真有钱啊! 不多时穿过一道小门,门后别有洞天,大小一致的雨花石鹅卵石铺满羊肠小道,两侧种着罗汉松,屋顶用的都是青玉琉璃瓦,走过抄手游廊,正厅内赫然摆着一株半人高的红珊瑚,两侧古董架上纯金蟾蜍,斗大得汝窑花囊摆放在上。比刚刚的李府还要富贵。 “姑娘上了半天课肯定累了,歪着歇歇吧。”秋婳又将韩慕引去外间。 临窗大炕上铺着织金猩红洋毯,正面设着蝙蝠云纹的花罗引枕,两边设一对梅花纹样小机,文王顶上正飘出袅袅香烟。 是韩慕从来没闻过的味道,想来是冉家女自己调的。 韩慕爱暗暗看着房间内的摆设,又折成银子换算成西域马匹,若能把这里的摆设卖出去几样,他头疼半天的买马钱就有了。 他感受着座下柔软舒适的洋毯又想想他将军府寝房内的木板床。 不禁潸然泪下,都是世家大族,都在江南经营数代,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姑娘,存风来了,说是让您看看上月账本。”秋婳挑起珠帘,看着正歪在榻上闭目养神的韩慕。 韩慕正在思索他下一步要怎么办,是派人联系石锐韩磊向他们说出自己其实是韩慕被换了灵魂还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