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碰巧路过这儿,听说北平被一场大火烧了出于怀恋,我特地过来看看。只是,没料到你们会在这里。” “邢瑛,你对北平哪有什么感情呢?”邢瑛拨开面具女人的木棍,身姿不再紧绷,面具女人顿了下,收回木棍偏过头,邢瑛又说,“即使你带面具我也能认出来你。你是理性的我,当初是答应祂奉献出理性,以神女的身份来祭祀。” “不,如果我不愿意,无人可以替我做决定。”面具女人说。 “我们都伤害了很多人,无论是我,还是你。我们都是邢瑛,作为理性,我希望你可以一直作为神女偿还该偿还的。” 邢瑛话音刚落,目光就又开始寻找白月沉,理性她到底把白月沉骗到哪里去了。 “他一会儿就会过来了。既然遇到了,我就告知你一件事吧。”面具女人取下面具,蹲在邢瑛面前,认真道,“这世上从没长生一说。无论你我,都是邢瑛,我们虽然被神力分成了两个人,本质上我们就是同一人。你可以理解为,我们现在是双生花,一花枯,另一朵也不会有活路。” “为什么?”邢瑛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容貌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就像在照镜子,她皱眉,对面的她也会跟着皱眉。 “感性,你想的太美好了。神,从来就不是一个公平的存在。”面具女人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我们,早就该轮回转世了。” 树上停了一个人影,邢瑛和面具女人都注意到了,下一刻,面具女人戴上面具什么话也没留下,飞快的跑走。 他没有追上去,站在树上,就这么望着她离开。 邢瑛心中崩塌的一塌糊涂,原来,神在骗她啊,白月沉从黑夜中走出,邢瑛淡淡看一眼目光躲闪的很快。 “邢瑛。”白月沉半跪在她面前。 “对不起啊,我刚才太激动了,怎么喊你都喊不动于是就叫车夫放我下来在原地等你。”邢瑛感到抱歉,她不想解释面具女人的事,只好一个劲儿的转移话题向他道歉。 “你骂我吧!”邢瑛实在受不了他直勾勾的视线,以前她很喜欢他这样看着自己,现在却是一种折磨,“我们现在没有交通工具了,可能得在这儿呆到天亮了。” 他伸手,掌心贴在她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滑动,白月沉说不出什么,“这不是你该道歉,是我的愿意。我欠你的太多了。” 邢瑛抬眸,他欠她,到底欠了什么?为什么眼神会这么的悲伤又愧疚,白月沉说这句话时,头低的很深,使人看不见他眼中的情绪。邢瑛完全不知白月沉欠了什么……她转头,无意间看见在暗处的绿色小影子,是车夫先前提到的绿鬼。 - 邢瑛不怕这些,只是普通的妖罢了,绿色小妖们见她看来,纷纷聚集,其中有一个被绊倒,莫名被同伴殴打了起来。 邢瑛双瞳一震,这些妖,为何举动像人? 越是殴打无辜,虚空的脸庞就越是有了清晰的五官,她不可思议地持续望着,有一只妖,五官显化了出来,是面目狰狞的五官。 不知怎的,邢瑛在看清它的五官后,白月沉忽然就又喊了她一声,邢瑛对应那五官,霎时就想起了白月沉的奶奶——凌韵珠。 妖不会忽然就这么做的,它们是另一个邢瑛带来的,这般举动,定有一番道理。 但是邢瑛只能感知到情绪,她没有理性那么厉害,仅凭着一些线索就可以理性的分析,但邢瑛能看出来白月沉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思来想去,邢瑛抬起他下巴,与他视线接触,邢瑛淡淡地问:“你说的欠我,到底欠了多少?为什么你的语气那么的愧疚?” “为什么沉默?”邢瑛用力掐着他下巴,强逼着他说出,如果真的欠了什么,她不想再这样被瞒着了,“我记得你说的话,在北平城里,你说你不想在当小月花了。你口口声声说要与白府断绝关系,你真的做到了吗?” “你所谓的欠我,是不是与白府有关?”邢瑛喉咙中淤着一股浓重的难受,她不想接受即将发生的现实,但只要稍稍逼问,他是否就会说出来,然后令她无法接受? 两人都沉默,半响,她眼眶盛满了泪水,滑落了下来。 “凌韵珠杀了那么多人,那我……你,也是知情的吗?亲眼看着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