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倒茶水。 - 哑女随身携带了本子,白缮翻开一看,眉头紧锁始终不能松缓下来,白缮深深叹一口气:“今天这两个,加起来一共是四十一个?” 哑女摇头,给他比个数字。 “四十四?”白缮不可置信,反复询问哑女。 哑女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跑走了,白缮任由她,他揉揉眉头,今日右眼皮跳个没完。 早晨一起就被坦克的炮轰给吓了一跳,差点心脏病犯了,到现在以为没事儿了,眼皮还是不停的跳。 白缮闭目养神,没一会儿,后院传来急促脚步声,而后又传来白月沉的声音。 “林峯还,你心里究竟有没有邢瑛这个侄女?她都快死了!” 白缮猛地睁眼,白月沉飞快从他眼里掠过只留下一道残影,紧接着,林峯还不紧不慢地跟在白月沉身后。 白缮也跟着站起来,盯着那地,眼皮跳个不停,很快,哑女又跑过来了。 手上拿着纸,白缮扫一眼,不怎么相信:“邢家那姑娘被老夫人带走了?还要朝她动手。” 哑女用力点头,比划着手,白缮见哑女指着嘴角滑下,“邢小女……受伤了?” 哑女在纸上写字,一遍又一遍,她想告诉白缮,她看见那个房间里的女孩伤的很严重。 终于,白缮明白了哑女一遍遍写的字,原来是:血! 白月沉跑到凌韵珠房前,一靠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飞,他艰难的站起来,捂着胸口强忍住蛊虫带来的疼痛。 阿泽给的解药不管用了,他没时间去找解药,一心只想救出邢瑛。他早该知道凌韵珠的目标是什么,居然还会带她来白府……他简直就是在害她啊…… 带着愧疚与顽强,白月沉定了定神,站起身子,这次他冷静下来思考该如何破除这阵法。 林峯还在远处注视这一切,并没有伸出援手的打算,不光是因为对这种非科学的道术不懂,更是因为他,和凌韵珠是一类人。 作为一类人,林峯还的思维模式和凌韵珠十分相似,有一点他不是很理解,为何这屋子里的人要不敢见他林峯还。 是瞧不起晚辈,还是……林峯还忽然有了个模糊的答案。 林峯还注意到,这后院的建筑风格与那个旧社会的清朝十分统一,几乎就是按着清代的风格建筑而成的。 而他,恰恰又联想到了方恒水提到的‘皇后’,再联系这满清的建筑风格,林峯还眸光冷冽,不再观望白月沉,而是走出假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 “你听,听到了我爱孙的呼喊了吗?”凌韵珠瞧着她精致的长甲,毫不将邢瑛放眼里,哪怕邢瑛口吐鲜血,态度也没因此而软下来,反是继续说,“我早说过,要你交出鱼刺金,你看看,时间被你消磨的这样快,承受不住了吧。” “老奶奶,你指的鱼刺金,是不是一块鱼形状泛着金光的玉佩啊?”邢瑛不停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她知道白月沉在屋外想方设法的解救她,所以她不能气馁向这个老太太妥协! “是,没错!” 凌韵珠眼睛登时就亮起来,脑子里是翻阅数万遍的书籍词条,与邢瑛描述的一模一样。 邢瑛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她没带鱼刺金离开狜来,一旦让这种可怕的东西出现在人间,必然又会引起纠纷,那时,死的就不是一座城了。 她勾起唇,眼神得意起来,凌韵珠瞥一眼,邢瑛忽然就变成了凌韵珠十分害怕的女人。 她那副眼中的倔强,浑身脆弱的不堪一击,却丝毫没有害怕,反而是愈发坚定。像一位在战场杀敌,即使四面楚歌也不高举白旗投降的女将军。 “你,终于也有把柄了。”邢瑛不再胆怯的贴在门上,她直起背脊,朝凌韵珠走去,她用力抹掉嘴角的鲜血,背后是阵法的白色萤光,慷慨的撒在邢瑛身上。 面前这位胜利归来,肆意张扬的‘少女将军’站在凌韵珠面前,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凌韵珠无可避免的抬头与她视线接触。 “皇,皇上……” 那一刻,凌韵珠脑海里闪回出过去的画面,她第一次见皇上,就是在朝堂之上,那时凌韵珠是只蝼蚁,毫无尊严的跪在皇上面前,也是和此刻一样,高高的昂起脖子,仰望她此生最恨最害怕的人。 白月沉用自己的符覆盖上凌韵珠的符,不出一会儿,便被燃烧殆尽,凌韵珠是下定了杀手,誓要将邢瑛折磨致死! “长生花医院,与白府有什么关系?” 身后是林峯还的质问,白月沉后脑勺被抵上一支枪,“林先生,请您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您急着拯救那些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