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到祖母儿时呢,反而要来她的面前叫他记住自己。 可是,他又那么的厌恶皇后,难道,邢瑛心中有疑惑,问:“你,和祖母关系如何?” 他很快又看向前方,似乎不想让她看出他的脸色,“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唱戏的角儿,又会这些道术吗?都是祖母要求的,在遇到你之前,我只是一个执行任务的木偶。” 邢瑛脑子里出现了容笙的样貌,她还记得容笙对白月沉的恩情,想来,如果不是白月沉对容笙关心疼爱,容笙不至于会为他说一不二。 她不知道白月沉的儿时是什么样的,只能从认识他的人话中,大致了解到他的儿时。 邢瑛想温暖他,欲言又止,见他始终没有回头,便开口喊:“先生!” 白月沉脚步一停,邢瑛的手顿然被握得更紧,她幽怨起来,“你再这么抓,你妻子的手就要断了。” “快,快点走吧。”白月沉看了看地上的石子,提醒她注意路。 邢瑛点点头,听出了他话中的喜悦,此刻注意力放在路上,面前的人松开她的手,又卸掉她的包。 “走久了腿会疼的。”他忽然道。 邢瑛挺无所谓的,“又不是第一次走这种路了——啊,白月沉,你做什么!” -- 白月沉在她毫无准备就把人打横抱起,一下跃上高楼,轻声说:“妻子不心疼,先生心疼。” 好高骛远,只有站在高处才能看得见这个宫殿是如此的渺小,大小各一的宫殿被红色的高墙串联住,似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而宫里的人穷其一生都无法离开这座并不高的高墙,在宫外,大把人的人拼了命的想要走进去。 邢瑛挺庆幸的,至少现在清朝早已落入历史长河了,再也没有这样的人被拘束于一方小天地了。 “我想去见见你的祖母。”她有很多问题想问问这个经历悲惨却坚韧顽强的老人,正是因为有她的存在,才有白月沉的现在。同时她也不可否认,是因为祖母的养育,导致他的童年有了很大的遗憾。 白月沉这次没有沉默,“你不会喜欢她的。祖母不是一个招人喜欢的人,她一点也不仁慈和蔼。” “我只是想见她一面,哪怕远远的看一眼。” 他硬是这么说邢瑛就越要去看祖母,最后,白月沉妥协了,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就是因为她的存在,才有了现在的你。如果你愿意,我会亲手了解这一切。” 白月沉轻功不如之前了,很明显的看出他有些费力,跃了一公里就要停下来歇息几秒,邢瑛问他,他只说是背包的原因。 直到看见他的腿在发抖,邢瑛才严肃的命令他放下她,“我已经能看到北平城的大街了。你现在可以解释解释你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了吧?” “那座桥上你身上的血腥味,还有刚才的腿抖,都在证明你的身体逐渐虚弱,你到底还有瞒我到什么时候?”邢瑛望着北平城,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绝望,包含着生命力的同时,感知到这座大城将要发生点什么。 而眼下,她不再是什么神女,她只是想以妻子的名义问他:“你,是不是早就虚弱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北湘城?洞穴?甚至是更早,当你还是小月花的时候?” 白月沉眨了眨眼,她不喜欢他沉默,所以就似笑非笑嘴角微扬地看她,好让她在气头上对他没那么讨人厌。 “无论怎么样,你现在都不应该继续逞强下去了。北平城近在眼前,到城里,你必须给我吃药!必须、一定、绝对要把身体养好。”邢瑛再次回望北平城,她在思考街上一共有几个中西药店铺,她准备一到城门口就拉着他去瞧病。 “我记得,北平城好像有一个很厉害的医院来着。”邢瑛依稀记得是很早很早以前被管家带过去体检过,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叫长生花?我曾经去过那里,里面的医术很厉害,检查的也很全面。” 一瞬间,白月沉嘴角朝下,目光紧紧地落在山脚下的北平城。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家医院,没想到的是,邢瑛居然在医院里检查过。 这下,他几乎都不需要缕清来龙去脉了,“那家医院我认识,一起去吧。” - 山脚下,城门口,一辆重装坦克刚路过没多久,引起不少路人议论纷纷,林峯还坐在车子里看报纸,有人忽然敲响车窗。 “把城门关上。”林峯还下令,而后他侧头,亲眼看见城门关了上去,有几个百姓刚走进来还被吓了一跳。 林峯还抬眸,靠近城门口的山路有两个人影再朝城里走来,速度不算快,的确如信探所说的一样,邢瑛和白月沉回来了。 不过,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