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我还要添一句。我这张脸,做坏事可是很方便的。” 还没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邢瑛就给他指了个方向,跟着看去,是刚才那位寸头的哨兵。 “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计划了吧?”邢瑛撩了下头发,如果白月沉还是不肯说,她就准备用美人计,可不能浪费今晚这么好的打扮。 她一脸自信,一副蓄势待发的准备,白月沉丝毫没有保留,将所有计划说了出来。 “好啊你,原来会的本事那么多。难道都是你爷爷教你的?”邢瑛看着他,眼里藏不住的惊喜。 “毕竟我爷爷也是要吃饭的,不多学一点技艺,怎么还有白家的今天呢。” 虽然白缮很爱他,但免不了有所隐瞒,尤其在大事上。不过白月沉已经想开了,从此他不会再与白家有任何交集。 白家是白家,白月沉是白月沉。 酒上来后,邢瑛一口喝完,她被辣的嗓子疼,白月沉毫不在意。 他们的计划就是利用同理心,变成那位哨兵,利用身份特权潜入沙漠,而刚好,邢瑛最擅长装可怜了。 “你别演的太假了。”白月沉小心提醒完,给她拿来一杯水,“酒也不许喝太多。适当就好。” 邢瑛朝他回了个笑:“放心,我很会装可怜的,尤其是被玩弄感情的可怜美人。” 白月沉还是好怕,他再三跟邢瑛说:“你真的不会生气吗?”邢瑛点头,点头,像只在啄米的小鸡仔一样向他保证不会生气的。 一语毕,邢瑛又点了杯红酒,双指晃着酒杯,神情惆怅,她仰头一口饮下,借着酒意要倒向白月沉怀里。 “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得寸进尺!” 响亮的一声呵斥,吸引来众人的目光,几位原本盯着邢瑛的男人不约而同的朝彼此对视,笑的得意。仿佛终于等到了机会。 邢瑛真的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居然能发出怎么大的声音来。 白月沉嫌弃地拍了拍她触碰的部位,期间厌恶地上下打量她,而后,他掏出钱为她结酒钱,“邢小姐,以后我们不要来往了。往后我还要做一个好丈夫呢,至于你,换一个目标吧。我可不能跟你一块儿烂下去。” 邢瑛笑得肆意,根本没听进去,她还在想要如何接近那个哨兵,刚才那么大的一声竟然没吸引到他! 邢瑛朝他敬酒,油盐不进,“可惜了,没能成功的为你妻子带上绿帽子。那我就不搅黄你们了,毕竟你早就是一个烂人了。我们本就是一路人,中途要我换个目标,实在是难啊。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跟你妻子离婚呗。” 这话一出,有几个女的暗中骂了几句脏话,邢瑛听到了,不以为然,反倒对自己的演技越来越自信。 看,别人都因为她是一个光明正大的小三了。 “你可真是个女混蛋啊。”白月沉翻了白眼,他实在想不到什么骂人的词汇了,只好扭头,走了舞厅,还不忘用摔门表示自己的愤怒。 “我就说这女人就是个卖的。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这里,真的是一只脏蝴蝶啊。” “她现在站在这里,不会在寻找目标吧?” 邢瑛晃着酒杯,忽视女人们对她投来的恶语,其实不光是女人,还有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种视线的不友好,当得知她是一个小三的时候,她就被人定义成一个肮脏的存在,哪怕是路边的一只狗朝她撕咬也是十分合理的。 他们喜欢将自己放在道德制高点,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指指点点是一个十分正确的存在。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人生也有见不得光的地方。 邢瑛明白这点后,彻底释然,她站在人群里,被众人审视。她强装镇定,还是憋不住,低头哭了出来,没人知道她是演的,但对她的责骂反倒少了。 邢瑛落魄地在舞厅里走,走几圈才停到哨兵的身边。这时灯光暗了下来,音乐响起,新一轮的舞蹈也开始了。 “你好,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 哨兵回头,没在意的瞥一眼,邢瑛拍拍他肩,这人才又回头,借着落在她身上短暂的灯光打量起来。 见一个美人邀请跳舞,眼睛都瞪大了。 邢瑛十分好奇,这个人到底在做什么那么投入,她本以为他会邀请心意的女子跳舞,但现实并不是。 “你手上这是,娃娃吗?” 她才注意到哨兵的手里拿着什么,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会玩洋娃娃!居然还是玩娃娃玩得这么入迷。 忽暗忽明的桌子上,一只扎着双麻花辫的娃娃随着他的肢体摆动。这一幕,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