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离家出走了。 起因是一件小事,但它就像是导火索,气得我冲出了家门。不过等到坐上飞机,我已经忘记了是为什么吵了起来。 睡上一觉后醒来,我连自己在哪儿,都没能立刻回忆起来。 周围黑乎乎的一片,我挪动着好像被抽掉了骨头的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磨砂质感的凹口。 这是一扇门。 我将它拉开,光线落入眼中,令我眯起了眼睛。 一人拿着杯子,隔着铺了软毯的走道,站在我的斜对面。 “噢,醒了。”他俯视着我,露出了完全可以称之为帅气的笑容:“快到目的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