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被前者盯上显然无望了。 佛祖释迦牟尼说:“人有八苦,分别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炽盛、求不得。”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能看淡;而后则都是精神上的折磨。 “请你们,把她带走。”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阿伏兔完全摸不着头脑,那头又说:“我是春允。” “长安她恨我,她和我继续呆在一起是对她的折磨。” “与她离别?你舍得,不难过?”阿伏兔反问。 说实话,长安小姐再强大对于他来说,抛去所有加上去的修饰词语,剩下的只有蛮族。他爱夜兔一族,不想让其他血统的人打破。 “......毕竟我是凡人。”春允无声,过了好久才说, 阿伏兔又说了几句别的,想好借口以后就挂了电话。 以前认为长安小姐是有精神障碍的,她小的时候会在没人的地方自言自语,后来见到名为坂本辰马的男人好似发了疯一样,原来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平常看她被理性控制,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情,还能一直埋在心里完全没显露出来。 后来被困在宇宙里拼尽全力逃出去了,用的也是极端做法,差点儿让团长死于女人刀下。阿伏兔让看热闹的人群散去,见到高杉晋助靠在斗场的栏杆上抽烟。能与团长结盟的人都是危险分子。 出于客气阿伏兔打了个招呼,这男人唯剩的墨绿色右眼转过来,和往常一样看透尘世的眼神:“真的很有趣,那两个人。” 24 应该暂时安全,没有喘气,贴在墙上屏住呼吸,细细听外面的响动,同时调试过大的心跳声。只要再一次,她肯定不会被找到,只要这次成功,以后一定会自由的。 也不知是否是自欺欺人,每个人都会相信些什么。但就和美人鱼最后还是没能和王子在一起一样,并不是所有故事都如人所愿。 长安求了自由十几年,最终被推开门的声音擒住。 长安倒抽一口冷气,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儿的。眼前“危险”二字以极快的速度不停闪过,她无法抽出思维站到光屏外。颤抖了一瞬就先出手又和神威打起来——在神威的房间。 假动作被看穿,从身后袭来让长安侧翻想要躲过,但估错距离,被逼到狭角。 向后退一步顶到墙,笑面虎脸上的脸比以往更加渗人。上身不易察觉地压低一些,把力量集中到双脚上,撞开就好了。 “长安。” 惊讶使她说不出话,熟悉的顿挫发音是自己的母语才有的。思想挡了身体一刹那,就是那一刹让她完全落败。双手被绑住,手腕转动不能。 身经百战的人会有一种直感,面对会带来死亡的危险时会霎时觉然。长安感觉到危险可是没有死亡,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长安。”此时的神威还在笑,然后他又做了一件让长安吃惊的事情。 神威脱掉上衣,一道穿过三层皮肤伤了肉的伤疤赫然在目,触目惊心的直面过去使得长安感觉到愧疚,这是她给神威留下的。从左胸口到右腰,那么深。这也是神威身上唯一的一条伤疤,他在死伤无数的战场上从未受过伤,却让一个女人趁虚而入?! “很不甘心,但我忍住了。”他还在笑:“只为了今天。” 为了缓解紧张,也为了压住面前的野兽她必须说些什么。但张口就被咬住嘴唇,好疼。 她怒目对上蓝色的眼睛,明亮到能看到太阳的蓝眼,澄澈美好,不应该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 双手抬起,却狠狠地卡住,双手撞击在一起,锋利的内缘在手腕两侧割出了一道血痕。 为逃脱狭小的空间昂起头,绑在一起的双手被神威用左手压住,还没动作长安就用头撞了过去,神威用手肘压住她的腹部,强迫上身抬起,两个人又在房间里扭打成一团。 没有任何格斗技巧可言。就和野兽一样互相撕扯,一口咬在神威的肩上,用尽所有力量让鲜血流出来。 意料之外,神威此时没了动作,长安抓住机会将绑在一起的双手捶向神威颈间。动作被阻止,大到要把骨头捏碎的力量按住长安的胯骨,打颤的双唇被堵住。 愣了几秒,以心跳的重响为始,双手手肘压在左边地毯上,拼命翻了个身,她忽然反应过来神威到底是要做什么! 慌慌张张地以扭曲的姿势,哪怕用尽最后的力气也不能放弃反抗,却听少年“咦”了一声,十分疑惑。身体一下就轻了,少年抬起上半身,拉开了一些距离,以微妙的表情看向长安移动的方向。 怒火中烧,神威完全误会了长安的意思。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