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烙印在心的一刻,她依然记得画面中的哈诺娃是多么凄惨,血肉斑斓,面目全非,浑身沐浴在鲜血中。 她的哭声与惨叫,都是那么刺痛。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画面中那副惨状?妮雅发觉自己无法把话说话,声音戛然而止,吞入腹中,独自消化。 各种迹象和旁敲侧击显示,哈诺娃的遗失的过去恐怕不只是被怪物袭击而已。 除了被怪物袭击外,她大概还经历了什么。 她究竟付出了什么,才得以走到今日? 【罗南大口呼吸,他从未觉得能够呼吸是多美好的事情:“呼……哈诺娃,妳居然是来真的,我差点被妳搞死。” 等罗南恢复正常后,他娓娓道来,把一切全盘托出。 警察局局长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捉拿所有忍者们,事成佣金到手。 “我只是按照利益行事。”实际上,罗南只是公事公办,他无意针对他们。 他表示他只负责把他们送进监狱,拿到钱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 “她的事情远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啊。”吴大师长叹一句,不得不说,哈诺娃的过去确实是目前最扑朔迷离,谜团重重的。 而想要了解一切的话,恐怕还要从她遗失的过去下手。 无论是那个将愿望寄托于哈诺娃身上的那人,还是过去的惨案,他总觉得这些大概与深渊挂钩,脱不了关系。 也许从哈诺娃自腐朽之躯重生之际,她便在深渊的凝视下了。 空白的过去,深渊的注视,以及神秘莫测的时空旅人,这三者大概有所关联。 【“监狱?我记得监狱里有索多吧?”哈诺娃仔细想想,她记得很久之前,他们把复活的索托和他的船员全部送进了监狱。 同时,按照方才他们看见的书籍,书上说当时歼灭巨灵纳达可汗的人正是索托,是他把巨灵关进泰拉汗之壶的。 “是这样没错。哈诺娃,妳想到什么了?”劳埃德问道。 “既然索多是当时把巨灵搞定的人,那我们为什么不去问问他?”哈诺娃想到了一个主意,“我们可以假装被抓,被关进监狱内找索多。” 已知索托所在的监狱非常难以入侵,想要进入并不简单,既然如此,为何他们不假装被关进监狱内?直接省去那些麻烦。 “好主意,哈诺娃。”闻言,劳埃德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 “哈诺娃,可恶,为什么妳的过去会是那样……。”凯既心痛又愤怒,悲愤交加,一股对命运不公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本以为换个世界线哈诺娃便能够安稳些,可是越是了解故事,他越是感受到沉重。 另一个哈诺娃或许没有比他这边的幸运,或许遗失的往昔中,她也曾经承受过难以想像的伤痛和毫无人性的虐待,以至于只能用哭哑的音色哀求一死。 那副样貌到底经历了什么,有付出了什么才恢复人形存活至今? 凯现在有些茫然,到答案公布的那一刻,他真的能够直面那堆积如山,惊涛骇浪般的绝望吗? 在经过种种之后,他还能用先前的目光去直视哈诺娃吗? 思绪万千,百感交集。 越是去思考,他越是感到沉闷。 越是去思考,他越是哀痛。 【于是接下来,哈诺娃与劳埃德把罗南从书柜下救下来,并主动给自己上铐。 罗南: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遇到主动送头罗网的目标。 剩下的时间,哈诺娃与劳埃德把赞重新开机,等罗南把其他人抓回来。 这下子可简单了,罗南会自己帮他们找回其他人,到时候他们还可以把被抓一事,把锅甩给罗南,一举两得。 哈诺娃:计画通。 】 那一刻,众人或多或少明白了先前空间向他们述说的话。 (在明白了真相后,还能直视一切吗?) (在得知故事的真实后,能够克服堆积如山的恐惧与绝望吗?) 这般的深沉,可他们却依然抱有理智。 这般疯狂,可他们却依然在这里。 明明都走到这里,也明白了那活尸似的绝望,可为何他们还是哀叹,胆怯不已呢?
错位时空(九十二)(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