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救救她】【拜托了,活下去】 无论赞怎么重组词语,筛选音节,滤掉多余的杂音和意义不明的喧闹声,也只能得出如上较为可能的拼凑方式。 那段声音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为何它会出现在哈诺娃的脑中? 赞不理解,那些声音显然不是类似耳鸣的幻听,而且接近于人声,却又不完全是人声的音调,在混乱喧杂的同时,亦含糊不清,如歇斯底里之人的垂死挣扎。 像是想要将神智切断,搅乱思绪和认知,置身于疯狂。 那是能够被称其为生命的残存之音吗? 话中的她,期盼活下去的她又是谁? 赞仔细想了想目前他们还没解开的谜题。 被搅成绞肉的哈诺娃是怎么活下来的、哈诺娃又是怎么浴火重生的、监视他们的存在是谁、无名之灵与潘朵拉之盒更详细的关系、时空旅人与深渊的关联、黄金乡是何地、深渊又是什么、为何他们会来到这个空间、这个空间又是为何存在、诅咒与祝福又是指什么。 而如今,又出现了崭新的谜题:哈诺娃脑内的残存杂音是谁的? 无数问题囤积如山,他们深陷未知中。 前方等待着什么,到底该以何种心态去直视那些事情,都没有准确的答案。 (一滴不留者残留于世,沐浴在诅咒与祝福中,以疼痛作为代价交换) (她是他人祈愿的结晶,重叠祝福者) (谁的悲嚎与啼哭声作为祈愿,留在残破不堪之人体内) (以生命作为代价,以至亲之人的呐喊作为祷告) (试着去回想那一日吧,若能想起,一定能够再次重逢的) 答案就在空间的呢喃中。 真相就在那些破碎模糊的言语内。 【哈诺娃着急的大喊道:“寇!快用你那无敌的蛮力想想办法!” “放心吧,我来开路!”寇胸有成竹的拍拍胸膛。 他举起拳头,使劲全力往墙壁一砸,直接撞出一个大洞。 见状,所有人连忙跟上寇的脚步,一起逃离这个全是敌人的监狱。 就这样,忍者们一路靠着寇挺身破墙,直接开出一条路逃跑。 】 “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直接且明目张胆的逃狱方式。”现今再回首一次当年往事,杰还是觉得他们的出逃方式有够暴力简洁,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 当其他囚犯还在用铲子慢慢挖时,他们直接撞出一个大洞。 “贺啊!”无论是多么坚固的墙壁,通通被寇直接打爆。 “其他人越狱时都是鬼鬼祟祟的,没有人会这样光明正大的闯出去!”杰一边逃跑,一边吐槽他们现在的逃狱方法。 对此,哈诺娃什么都不想管:“怎样都好,能逃出去就是好办法!” “冲啊,寇!使用直冲猛撞!”随着哈诺娃的叫嚷声,忍者们一路撞过去。 】 “等等,为什么听哈诺娃这么说,搞得我好像是她的神奇宝贝似?”这十足的既视感寇完全忽视不了,虽然他本人对于当开路先锋是义不容辞。 这莫名有种,去吧,皮卡丘,使用十万伏特的错觉。 好怪的感觉喔,哈诺娃到底是怎么把这么正经的场面带歪的? “我觉得她可能没想那么多。”看着哈诺娃在寇后面欢欣鼓舞的高喊的姿态,妮雅并不觉得哈诺娃有那么多心思在。 根据她对哈诺娃的了解,照她口直心快,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豪迈性格,这大概只是脱口而出,单纯想提升士气罢了。 【终于,当忍者们总算打破最后一道墙壁,吴大师也刚好救下了差点被踩扁的派梭。 “你们抓到他了吗?”吴大师看了一眼自己的权杖,发现本该缠绕在上面的派梭,不知何时被陈大师的狂蟒士兵抓走了。 在抓到派梭后,狂蟒战士们纷纷隐身闪人。 “不能让他们跑了。”吴大师转头看见一大群气势如虹的囚犯们,正往这里冲来,“对不能让犯人们跑了,不能再打碎高墙了。” 吴大师表示,寇再继续拆迁下去,犯人们都要跑光了。 】 “我们根本就是拆迁队。”望着监狱内的高墙被他们搞得千疮百孔,乱七八糟,凯也不禁吐槽起来,他们这群人渣还真像都更队伍。 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会以为这是飓风过境。 “下次出逃别再撞墙了。”吴大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必须叮嘱一下弟子们以后出逃,不要像这样大搞破坏
错位时空(六十六)(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