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状态下,他是多么的开心,那种幸福感让他特别想要告诉自己喜欢的人,
他现在拥有大量的金钱,只要他愿意,他可以纵情的在自己的现实世界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种快乐带给他的欢愉感非常强烈。
在他陶醉在这种忘我的状态中,一道惊雷莫名其妙的打在了他的神识海里,
他的浑身猛的一哆嗦,
这种感觉特别的像早上七点刚出去透完冷风又入睡一会儿就进入了特别深的梦境里,忽然间一下被闹钟惊醒,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那空气里难闻的味道就好像钢铁厂废气一样冲进他的体内,
让他的喉咙极端的不舒服,就好像咽入了玻璃渣子,咽不下又出不来,里面还咯着血。
这就是蜉迩院,一个让他想到名字都极端厌恶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都是空欢喜,什么都是假的,
“真的好难受。”
他明明目光盯着书上的页面,但是根本就无法抑制住他此时极端的痛苦,刚刚他的期望实在是太大了,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彻底的离开了这座地狱,前一刻已经是那么的真实了。
但没想到等到如梦清醒,这个地狱会再次呈现在这儿。
他感觉自己的身心陷入了一种死循环中。
那种难受到奔溃的冲动,
“要是给我毁天灭地的能量,我肯定把蜉迩院炸的在世间找不到任何踪迹。
里面的每一个人我都要彻底的羞辱一遍。”
他咬牙切齿的坐在那儿,哪有什么看功法的心情,如果有也要等一会儿,等我在心底里将这个地方的人灭掉为止。
真的好恨这个蜉迩院。
他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欲望
我一定要拼命将法力提高到一定程度,不为什么长生不长生的,先把心里的这口恶气给出了,我肯定会多活好多年。
他的心情很久才平复了一些,现在真的丝毫的睡意都没有,
没意思
他也不能凭着自己累到一定程度就能顺利的进到梦境世界,从而躲避这个现实了发生的一切。
但是有一点他非常的确定,在所谓的梦中学到的东西,在现实世界里依旧存在,
也就是说只要自己足够努力,
足够强大,
他就一定能改变现在这种极端难受的窘境。
不会有人能够理解他此时遭遇到心里上和肉体上的巨大痛苦,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那个地轨空间里想把蜉迩院毁掉的诅咒之人,绝对和自己一样,肯定曾经也受过他现在的痛苦。
这么一会儿,他就感觉心灵好似经过一场暴风雨。
到了现在结束的时候,又能忍受这种非人的滋味。
他走向门外,这条长走廊没有人,窗外九层楼下的空间那么大,天空维持着秋天六七点的昏暗,
那树叶也是枯萎的,徒留细条条的黑色枝条斜向天空伸展着。
他从长廊的一头走到另一头,九个房间里都是空的,
“呵呵,就我被关在这里是吧。”
他强忍着最后要憋死的状态下冲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很明显,不是自己拿着书,往上看就能缓解那种难受的感觉,
还是要走到自己没有任何隐私的屋内才行。
“到底是哪个死人设置的。我草你嘛个比的。”
他觉得自己本来是一个谦谦君子,现在根本就忍受不了就随口骂了出来,真的太恨了。
时光如水,
怎么可能,这里的每一秒时光都充斥着恶心,
他端起这本通体都散发着佞气的障曳功,
他发现里面的内容是多么的符合自己的心境。
“这就是为我准备的。”
气息上的融合让他整个人不知不觉的会透着暴虐的气息,而且一直再增长。
时光在不柔和也会过去,
在他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从门外走了出去,
沈杰对上了他的目光,这个此时走过去都皱着眉头、好像没有感情的僵尸不正是韩远,
已经这么久没见到了,沈杰一点都没有忘记他的样子。
倒是这个韩远在走过去的时候明显挥发过来了一阵气息,
就是他路过这短暂的一瞥,沈杰的心里就好像被蝎子蛰了一下,
很难受,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特别讨厌指甲刮黑板的人双手被绑起来,硬逼着听这种声音,
他现在的感觉要比这种感觉强烈不知道多少倍。
这个曾经将人世间最恶毒的东西带给他的人此时就在外面。
他的指尖死死的钉在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