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声音一顿,满脸震惊地盯着云安的手里看,“这是?” 云安急忙看了眼自己的手,手上竟莫名多出一本黑羊皮复古笔记本! “卧槽,这什么东西!”云安吓得差点扔出去,手忙脚乱地将它牢牢抓住。 “这是?”日记本。 能找到玛丽苏故事的东西。 温酒听到云安这边的声响,探过头来看,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这是什么?”温酒指着云安手上的东西问道。 云安将日记本举在空中晃了晃,“房间主人的日记本。” “我看看。”温酒眼睛一亮,伸手想要拿过日记本。 云安紧握住日记本,并没有想给她的意思,她笑着说:“咱们一起看吧。” 温酒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也笑道:“好呀。” 两个人四只手拿着一个小小的日记本,各自心怀鬼胎地翻开了第一页。 “哈哈!找到了!还有人没有睡觉!”尖细到癫狂的笑声突然刺破空气,一把长刃直直捅穿墙面,横在两个人中间。 整把刀上布满了锈迹,但刀刃却闪着令人发颤的寒光。 “卧槽,什么鬼东西!”云安被吓到破音,撒腿就跑。 可房间就那么大点,再跑能跑去哪? 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那把刀不断地抽.插着,刀上的铁锈也越磨越少,仿佛只是在为砍死她们而热身。 “不睡觉的坏宝宝要受到惩罚哦。”那喉咙里卡拖鞋般的诡异声音故作娇嗔,听的人毛骨悚然又想上去抽他几个大逼斗。 “油腻恶心普信男去死啊!想当乖宝宝去坟头找你妈啊!”云安边骂边将房间里的柜子桌子挪到墙边,堵住那面摇摇欲坠的墙。 墙堵住了,但门还是薄薄的一层,既有被突破的危险。 一个不知道是英国还是法国生产的复古三开门衣柜重到离谱,不管云安怎么推都推不动,她冲着一旁的温酒喊道:“快来帮忙!” 而温酒又蜷缩在床边,抱着头,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模样。 云安欲哭无泪地喊道:“酒,别e了,你再不帮我推衣柜,那猥琐老男人就要闯进来抓我们做他的臭宝了!” 温酒身体猛的一缩,空洞的双眼一下子就被恐惧包裹,云安从未见过如此浓郁的恐惧。 她绝对和房间外的人有关系。 温酒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和云安一起将衣柜推到门后。 温酒看起来身材单薄,但衣服下藏的全是肌肉,稍稍一使劲,三两下就将衣柜推到门后。 “别躲了,妈妈不在家,叔叔来关照你一下,既然没睡……乖乖开门!”门外的声音油腻粗重,笑的猥琐。 云安汗毛倒竖,强行稳住声音,吼道:“十二点之后必须睡觉,谁允许你私闯民宅的!” 谁知那东西哈哈大笑,一直笑个不停,“小酒小酒别生气,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云安在心里暗骂,好恶心。 那声音在墙外忽远忽近,一会儿在左一会儿在右,像是在门外徘徊,等一个可以进来的机会。 但看样子他应该是进不来,不然就直接闯进来了,那还等这些。 等等! 墙上有窗户! 被刺穿的那面墙上有窗户,窗户没关! 那窗户离地两米多,排风口大小的窗户,虽然不可能进人,但云安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朝屋子里环顾一周,看到一块大小刚好的木板,踩着先前抵在墙上的桌子就站上去了。 她用木板挡住窗户,但刚一上去,就看到一张嘴角咧到耳根的中年男子笑脸。 两人四眼相对,皆是一愣。 秃头,小眼,大嘴,脸色乌黑,跟鬼一样恐怖。 不对,他就是鬼! “草啊!”云安拿起木板对着他就是一下猛锤,“普信男去死啊你!”在他倒地的时候赶紧将窗户反锁,又用木板抵住窗户,让他不能再看进来。 墙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和那个人难以置信的吼叫,“你是谁!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 “你看清楚点,我不是她!”秀芬踹了下墙体,但又怕将墙面踹倒,又赶紧去扶住墙面,“如果你要问我是谁,那我是你尊贵的冰之黎泪.玛丽梦露.秀芬公主。姐很高贵,油腻的普信男请退下!” 那声音颤抖,满是不可置信,“不,不!我不信!你不是死了吗!” 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