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舒冷静地胡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生气。” “开玩笑?”沈清清捏紧了卷子,“所以你的确是故意的对吧?” 顾世舒似乎笑了一下:“左小青,你好像变聪明了。” “哪能不聪明呢,被你骗得多了自然就聪明了,我是不是还得感激你啊?”沈清清怒极反笑。 顾世舒笑容一顿,如夜一般的双眼晦暗不明。 沈清清委屈,她本来还想着帮一帮他,结果却被这样耍弄! 他可真恶劣。 “我不会,你还是自己去做吧,我帮不上什么忙,我会跟老板辞职,明天我也不会来了。” 说完,她气势汹汹地把卷子拍在了他身上。 纸一张一张落在了地上,少数交叠在一起,许多都分开了。 沈清清转身想走,纤细的背影宛如一只方才振翅,即将飞远的蝴蝶。 顾世舒抿唇,长臂一伸就把她拉了回来。 柔软的人撞进了他的怀里,很软、很香,激发起了他内心的躁动。 细腰盈盈一握,他克制不了,力道大得出奇。 这个时候,咖啡馆已经没人了。 后脑勺被撞得嗡嗡响,疼意使得她难受极了,偏生脚下被纸张绊得一滑,整个人只能龟缩进他的怀抱当中。 清冽的冷香萦绕着,她挣扎了起来:“你做什么?你是不是又想耍流氓?” “耍流氓?”顾世舒低低地说,“这就叫流氓了?还有更流氓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你敢!”沈清清狠狠捶了下他的肩膀,上头有薄薄的肌肉,却硬得像块铁似的,反作用力将她的手弄疼了。 她低呼一声:“嘶……” “左小青,不是你招惹的我?你刚才随便在我面前掀衣服撩拨我,你是什么目的呢?”他帮她揉捏着手心,凑近她耳边,声线变得莫名沙哑。 挑逗的言语,让未经世事的少女瞬间脸色涨红,更觉得屈辱。 “顾世舒,你放开我!谁招惹你了,是你自己心怀不轨,你……你猥琐!不要脸!”沈清清口不择言,可是她根本没骂过人,词穷得要命。 顾世舒顿了一下,将她搂得更紧,不让她逃离,坦承道:“对,我一直都心怀不轨。小青,我来教教你吧,你应该骂我心理阴暗变态,如同过街老鼠应该人人喊打,骂我的家人也行,不要舍不得,在我这里,可以随便说脏话的……” “神经病!”沈清清挣扎着。 想起来,昨天他也是突然亲自己,怒意更甚,瞬间明白了。 他连昨日的懵懂无辜,都是装模作样! 她瞪他,问:“所以,你承认你心怀不轨?你终于承认你是故意的了?昨天亲我你也是故意的?你真是……真是无耻、流氓!” 顾世舒修长的指节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抚过。 “嗯,我无耻,我流氓,你又好的到哪里去?”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爱人的悄声细语。 没人比她更会戏弄别人了。 流氓配骗子,天生一对。 这个想法一出,他心中的阴暗得到了满足,微微放松了力道。 察觉到他的松懈,沈清清立马挣脱他的怀抱,小跑几步夺门而出。 令人沉醉的气息消散,顾世舒抓住了一缕,抬手抵在唇边,轻轻吻着方才抚摸过她的长指。 他回忆着她湿红了的眼眶,屈辱的神情,闭上了眼睛,掩藏住眼底的兴奋与愉快。 他能预感到,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 沈清清浑浑噩噩地走回家,放下书包,沉默地在玄关处换上室内拖鞋。 屋里的气氛却是少见的凝重。 姑姑和姑父平常都是坐不住的性子,尖酸刻薄是常态,不奚落她几句都睡不着觉。 今天,是怎么回事? 左曼华扬了扬绣工俗气的肩袖,抬头看来,眼睛红肿,面容憔悴,竟像是大哭了一场。 “姑姑,你怎么了?”沈清清蹙眉。 左曼华一把鼻涕一把泪:“小青,你爸爸的病情又加重了。” “怎么会?我前天刚去医院看望过他,他还好好的呢……”沈清清的脸色一白。 虽然左父对她一直都很冷漠,像是平常人的亲情她半点都感受不到,但毕竟是血浓于水,她无法割舍的牵绊。 姑父一边拍着左曼华的肩膀,一边皱起眉说:“是这样的,医生说,要增加一些营
爱人的语调(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