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通过大家积累的气运,她才有这个余力过去。 而随着刚刚那几声夸赞,系统再次提醒: “带高泊雯成功回到研究中心,气运+100。” 冉夏一愣,回来了还有气运值? 她挑眉,看看吕教授,又看看张鹤鸣,不由得问道,“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准备痛下杀手,高老师研究的是什么重要技术吗?” 坦洲小动作不少,但敢直接在船上就开枪动手,冉夏认为没那么简单。 这个问题,是渐渐苏醒的高泊雯回答的,“我研究的是一种特效药,针对乙肝。” 吕教授也了解这块内容,给冉夏详细介绍了一下。 乙肝指乙型肝炎病毒,听着不起眼,其实在恒古洲还有南墩洲传播得非常普遍,普遍到几乎每十个成年人中就有一个携带者。 大多数患者还好,是急性,发现了就能治疗。但其中又有十分之一是慢性,在慢性感染下,患者有更高风险死于肝硬化或者是肝癌。 它具有传染性,主要通过血液、体.液传播、母婴传播,可以通过疫苗预防,但是携带后很难治愈,只有少数幸运儿临床上治愈成功。 可以说一旦得了,几乎只能终生吃药,延缓肝硬化速度、降低肝癌发病率。但凡是针对慢性乙肝的药,价格贵不说,副作用也都不小。 “泊雯研究的药,就是针对慢性乙肝,更大程度减少副作用并避免恶化的。” 高泊雯点了点头,“赫尔斯实验室支持这个方向,但对我当初具体的研究思路不大认可。他们也没想到最后我研发出来了。但市场主要在恒古洲和南墩洲,赫尔斯实验室自然不肯放手。” 上十亿人口中,近1/10的人携带,其中又是近1/10的人严重到有这个需求,需要几乎终生吃药,这个市场简直庞大到任谁都会心动! 当初答应的什么低价,签署的什么协议,和现在这个市场比起来又算什么? . 恒古洲,渝江市 一个小区内,房胜平放下手上正揉着的面,穿着围裙,焦急地往外面走着。外面,汤芸丽也正扶着儿子下了公交车往回走。看到丈夫,她当场泪眼婆娑忍不住哭了起来。 房胜平顿时觉得天都要塌了,“确诊了?” “确诊了。都怪我之前没有及时带孩子去做个检查……”汤芸丽伸手捂住脸,微微粗糙的手指上满是伤疤。 夫妻俩都是农村人,早年到城市打工,后来开了个早餐店,起早贪黑多少年才算在这座城市安了家,挣得都是辛苦钱,存款在买完房子后也所剩无几了。 “怪我!应该怪我!”房胜平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全家人就属他最扣扣搜搜,日常这也舍不得花,那也舍不得买,体检的钱在他看来同样没必要。 他忍不住想,要是早知道会不会就有救了? 房勇沉默地站在那里,他今年刚上高中,对这个病也不了解。只是最近打篮球时总觉得腹痛,校医务室也没能看出来个结果,才试探着去医院做了个检查。 大人的眼神多是可怜,叹息。他试探着望过去,又会被他们避开这视线。他还不知道这个病对未来意味着什么。 但房胜平是知道的,他出来混的早,早年就见过有工友的孩子得了这个病。 那孩子当初想要高考,想要当兵。可是得了这个,根本不会录取。哪怕是后来,婚姻上也多有难处。这个病是传染病,纵然有预防的方法,可谁家姑娘打听到了不介意呢? 房胜平一宿一宿地抽烟,夫妻俩很快把早餐店关了,带着孩子去大城市医院看病。手上的钱不够,就把自家住的、同时也是用来开早餐店的商住两用房卖了。 日子一点点辗转过去,房勇的体质偏偏又比较特殊,医生说现在市面上常见的几种药都无效! “医生,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我儿子啊……”夫妻俩几乎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哀求着,房勇见不得父母这样,拉又拉不起来,只好自己也跪下。 医生连忙把人扶起来,“可千万别这样!能想的办法我尽量再帮你们想想。” 他沉吟一会儿,“之前我听老师说过,赫尔斯集团在坦洲的实验室好像研发了新的特效药,快成功了,也许有用,就看什么时候上市了。这样,我替你们打探一下。” 一家人连连感谢。 又是几天过去,医生发来消息: “赫尔斯实验室这款新药进入最后一期临床试验了。现在可以参与试药,会有一定风险,但是不需要付高额的费用。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新药【重修】(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