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就会担心担心自己。”

“担心我？”

乞丐笑起来，声音渐低，“你的脸长倒了。”

金明清头皮一紧，正要伸手摸自己的脸，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喊：“金明清！”

金明清转头去看，忽兰正从街那头跑来。金明清赶紧又摸了摸脸，揪起嘴皮扯了好几下。确定还在鼻子下面。

金明清心里有点发慌，翻面咒可不是好玩的，硬生生把脸上五官扳反，想想都恶心。

等忽兰跑过来，金明清开口就问，“我的脸怎么样？”

忽兰一愣，嗤地笑了下，眯起眼打量她，一边打量还一边点头，“嗯。嗯。好。漂亮。”

金明清没理他，转头又去找那乞丐，却见角落空空荡荡，哪里还有那乞丐的影子？

忽兰又道：“不过我说多少遍了，别再搞这些汉人巫蛊，你刚和乞丐说什么话？”

金明清道：“你也看到他了？”

忽兰道：“我当然看到他了，你以为自己偷偷跑出来，就躲得过我么？”

金明清这才明白，忽兰以为自己偷学巫蛊之术。更是坐实了下毒的罪名。

金明清挣扎了一下，“不是我干的。”

忽兰道：“你对我有气，我知道，这也应该的。反正只是吐几口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唉，你们汉人说话弯弯绕，我总不会这样说话。但我们西凉儿郎心诚，从不食言。当年我就跟人说过，别说你是汉人郡主，就算你是食人生番，每天割我一条肉吃，我也非睡了你不可！···诶，当然，你们汉人是听不得这些话的。”

“···”金明清道：“奴家知错了，奴家以前糊涂，奴家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