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他瞪大黑白分明的瞳仁,像被歹徒劫色般露出胳膊和胸肌。 黑影咬了警察的脖子。 皮肉多出一个同性给的牙齿印,警察冷淡的脸变得怪异一红,一个带有法力的红印被刻入了他的身体。 黑影熟练度挺高地吮他的皮肤滋味,舔一下瑟瑟发抖的小警察,小警察会一抖,男鬼忍不住了,手插到他酷酷的短发里揉了一揉,摸上一摸。 简迭达闻到二者染上同样的香气,男鬼对他说: “这位小同志,你的身子,是我的了。” 简迭达冷汗直冒,背部湿透,这人说的竟是和常人一模一样的标准普通话。 可这位大同志装什么蒜?他俩都是男的?咬一口怎么还有归属权? “你……胡说八道……你是谁?” “不告诉你。”男人生怕气氛不够灵异,“你觉得什么东西像我?” “………………” “嘘,看不见我也好,你同事见到我的原形都吓得发烧进医院了。”男人洞悉一切地劝着,鼻子作弄地顶着警察的脖颈子。 “……” 简迭达得知了新线索,小军也是这么栽了的?这是什么怪力乱神…… 男人点点头:“我就是怪力乱神,那小偷不也叫我脏东西?” 原来都是你?骂他下作也无用,小警察大敞着衬衣,手抓到警棍还想反抗。 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爬出好些附近的群众,十来个皮毛滑溜溜的动物说,“恭喜少爷……贺喜少爷……找到警察帮忙破案了。” 怪腔怪调的道贺声络绎不绝。 男鬼站起来了,他顺手把小警察的衣服和裤子穿好,故作矜持地拍拍前胸。 鬼也会不好意思啊,简迭达忽然发现。 可都这会儿了。 他没看清鬼。 鬼倒看光了他。 同伙们还在说,“少爷!外头的条子,我们咋处理?” 鬼说:“担架,抬走,下一位。” 简迭达明白冬子恐怕有难,“不许吃……我兄弟!” 鬼转过身,端着胳膊气他: “瞎想什么?我根正苗红。” “……” “鬼不会白占便宜,你带把,你也没女同志干净柔弱,我不感冒。” “……” “选你是因为你带了桃酥做孝敬我的贡品,我决定让你来录口供。” “……” 男鬼抖抖夹克衫的口袋,找了一根彩蝶烟,放嘴边说:“说定了,下次找你,嗯,挺招人稀罕的小同志。” 简警官不懂说定什么了。 男鬼已经走入院子外四角挂铃铛的轿子,后面还剩下一顶悬空的白轿子,简迭达亲眼看到男鬼咔嚓咔嚓吃着他的桃酥。 “系统,快截图。”小片警第一次说话有情绪了。 系统:ok,并标注“小片警誓要捉拿的偷酥贼”。 剩下的同伙用黑布条蒙住了警察的眼睛。 简迭达忍着火气问:“你们带我去哪?” 尖脸长腮毛茸茸的生物们发觉生气的小警察凶起来的样子还挺好玩,它们发出怪诞不经的笑声。 “和我家公子拜堂,杀只母鸡过门嫁给他做大房!嘻嘻嘻!” 简迭达:“……” 一只解放鞋把它们踹远了。 小卖部的老头出现,他塞一包好烟给橄榄绿衣服的小警察,笑说, “同志,拿去抽吧,咱是修炼的,不害凡人,我家公子这是差小的们送您上夜班,之后还得麻烦你在片区多照应!花轿子出发,注意交通灯!” 男鬼家的小花轿带着里头的小民警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