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天州繁华地段的商业楼。 其中不少待竣工的工程事业都写着一个公司名,柏宇集团。 他见了这些房子也真想有一套拆迁房让全家能躺平一辈子。 这时,一个名叫果果幼儿园的牌子立在路的尽头。 稚嫩的童音们在唱: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妈妈的爸爸叫什么……” 林君瑾小时候也学过这首儿歌,他观察园内的小环境,有好多的小朋友像小鸟一样扑腾,他们玩滑滑梯,坐跷跷板。 两个女老师带着他们做游戏,学儿歌。 突然,新来的那位马尾辫女老师看到了一个后门口栏杆上趴着的小身影。 幼儿园老师A:“诶,栏杆上趴了一个小孩,他在学我们呢,还带着小帽子和小口罩,手舞足蹈……” 幼儿园老师B:“哦,是对面小饭桌那个烧菜阿姨的外孙,他家里人全部都要上学和工作,他跟着姥姥做小生意,偶尔会来我们这里偷看……” A老师:“听上去好可怜。” B老师轻蔑撇嘴:“可怜什么?这里是高级幼儿园,穷人家娃读不起还要蹭,烦死了,我等会儿放学要去训他两句。” A老师于心不忍:“可……可这小孩也有四五岁了,他爹妈怎么不干脆报一个幼儿园?” B老师刚好看到了林君瑾,一大一小还在看幼儿园上课,女幼师赶忙背过身,拉拉同事的手说:“乱搞也没妈的私生子,更拿不出一张出生证明,他爸爸弄不下来户口呗。” 她的新同事尴尬了,看了一眼栏杆旁边的父子。 林君瑾当做没听见,他弯腰抱起身世不明的儿子,转身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女幼师非要大声说:“现在有钱孩子的教育方式就是走贵族范儿的,舞蹈班,绘画班,英语班,练字班,再穷的人也能报一个押金100全年1000的托儿所吧?哪个家长不想让宝宝做小公主,小少爷呢,只有穷鬼爹妈才抠门呢!真晦气!” 林君瑾单手抓紧塑料袋,他的脸色已经放了下来,他还差点发起火来。 眼前这种德行的老师放在哪里都不算有师德,他不回骂两句并不符合他的脾气。 这时,小宝宝道:“爸爸,我回去给你唱歌。” 林君瑾停了停脚步。 他很生气,想告诉所有人,他儿子好得很。 宝宝安静地依偎着他。 林君瑾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冷静了起来,他也岁数大了,虽然他根本咽不下这口气,但他决定下次找机会一定还回来,不吓到小孩。 林君瑾先说:“爸爸和你回家练习唱歌,你以后提前告诉爸爸,这里有怪阿姨,我们再也别来了。” 小宝宝点了点头,软软的小手还拍了拍后背林君瑾。 没多久,林母跑来了,她早听说这个幼儿园的老师爱说三道四,她马上来找父子。 可惜林母根本也不是来帮忙吵架理论的。 林母气喘吁吁地看着大儿子,她心里怕的是林君瑾往外说了什么,她这辈子从不会帮儿子女儿,林君瑾首先是男的,其次是自家人,她得先让子女意识到别人说你哪里不好,是你这个人确实有一定问题。 林母:“哎,你说你把这么小的孩子放出来干嘛?” 林母这么说话,她的话语间凭空来了一点抱怨情绪。 大儿子人不坏,这几年拿出所有的工资补贴家用,他平时也骂不还口。 可她还是忍不住抱怨两句林君瑾的不是。 因为林母有一个习惯,她很喜欢翻子女的旧账,如果林君瑾敢向爹妈还嘴一句,她能从儿子三岁砸碎一只碗的错误说到十八岁那年的事,她可以不停地数落到儿子自责,惭愧,主动和她低头道歉。 果真,林君瑾始终低着头,他再没有和他母亲说过一句话,只有儿子抱着爸爸。 母亲这才满意了,她知道林君瑾这几年并不敢刺激父母。 老实本分的三人一起回家了。 …… 豪宅内 保姆走进了书房:“柏先生,已经五点了,晚饭的话,您准备……” 柏霆这时才意识到他一下午在干嘛,他又想了半天谁。 柏霆站起来,抱手回答:“我不想一个人吃。” 保姆:“那,那您需要什么?” “一杯温开水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