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瑶可怜巴巴地摸摸被敲的头:“那可不行,要是洗得太勤洗坏了怎么办?回头又得扣我工钱了。” “洗坏了就换新的,这钱就得你来出,你洗坏的难道不该扣你工资吗?” “那是你让我洗太多了!” “我是让你洗干净,没让你洗坏!”郝赟猛地把白梦瑶拉到自己怀里,贴着她耳畔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做错事情了难道不该接受惩罚吗?” 白梦瑶自知理亏,忙低下头不敢说话。郝赟很享受这种暧昧的气氛,就这样抱着她好一会才道:“瑶瑶,我帮你还了十万的债,你是不是该以身相许了?” “许你个头!”白梦瑶猛然起身,揪着他的衣领怒道:“之前还说一百万呢,现在十万就想打发我了?金融风暴时的股价也没我这身价掉得这么惨,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哟,你竟然还懂股价呢!”见她暴跳如雷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郝赟心情大好:“你要是愿意嫁给我,比一百万更多也行。” “不嫁,一千万也不嫁!”白梦瑶摆出一副谁也哄不好的样子,一口气干了第二瓶啤酒。 “那一亿呢?” “你看我像是为了钱跟兄弟睡一起的人吗?”白梦瑶挥挥手:“这十万算是我先借你的,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你。” “不用了。”郝赟惊觉自己是否试探过度引起了白梦瑶的反感,忙道:“这笔钱是你凭本事赚的,除了你也确实没有人能劝得动我,你安心拿去还债就是。” “真的?” “是。”郝赟喝完啤酒,起身往外走:“我回去上学了,钱我会让杨叔给你送过来的,你自己小心点。” 为了补上落后的课业,郝赟异常用功,在半年后顺利拿到了高中毕业证书和南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当他迫不及待跑去餐馆想跟白梦瑶分享这份喜悦时,老板却告知他白梦瑶等人早在三个月前就辞职不干了,老板也不知道他们的去向。郝赟懵了,这半年来虽少有见面,但电话和短信还是持续不断的,怎也没听白梦瑶说过辞职的事情?她是回老家了吗?抱着一团疑问,郝赟来到了白梦瑶姑姑的宅子前,忐忑不安地按下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位年约六十的老妇人,她疑惑地打量了郝赟一番才问道:“请问你有预约吗?” 郝赟一头雾水:“预约?我是来找白梦瑶的,我叫郝赟。” 白少华恍然大悟:“原来是瑶瑶的朋友,我哥和瑶瑶都提过你。不过她现在不在家,你要进来等还是晚点再来?” “阿姨好,我可以进去等吗?” 白少华带着他进了屋。“听瑶瑶说,那十万块钱是你帮她的,我代白家先谢谢你了。” “阿姨您客气了,我的管家这么做实在失礼,但想到能帮上瑶瑶,我也就没说什么。”郝赟礼貌地回应着,又问道:“瑶瑶大概什么时候回家?” “这几日都是七八点左右,要不你留下来一起吃顿饭?” “好,那就谢谢阿姨了。”郝赟打量着宅子的摆设,不禁好奇问道:“阿姨,您是收藏家吗?” 白少华笑了:“不是,我们白家有一套祖传的算命方法,我是干这行的,所以刚刚还以为是客人。” 郝赟点点头,想想又道:“阿姨,您能给我算算吗?” “你?”白少华细细端详他的面相,又问了时辰八字。“容我一问,你小时候是不是过得不太好?” “是。”郝赟苦笑,何止叫不太好,简直是灾难级的童年,只有钱,没有任何亲情可言。白梦瑶的情况恰好相反,亲情满满却背负一身债务。 “人一生的运势有高有低,你小时候不顺遂,长大后就会变好的。”白少华安慰道:“今日我已经用过了三次请卦的机会,要不改天我帮你卜个卦?” “会好就行,也不必太在意。”郝赟笑了笑,能遇上白梦瑶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了。“阿姨,瑶瑶她换工作了吗?我去她打工的餐馆才知道她辞职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最近都是去南城电视台那边,有时会很晚才到家。” “南城电视台?”郝赟想着她究竟能在电视台干什么工作,杂务?龙套?难不成还真去洗厕所了? 夜幕降临,白梦瑶背着一个大箱子回来了。“咦,好运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的话,你换工作了我也不知道。”郝赟没好气地替她接过大箱子:“什么东西,好沉。” “这是公司借我的琴。”白梦瑶小心翼翼地放好大箱子,白少华也招呼他们吃饭了。“咦,表哥今天又不回来吃饭?姑姑,看来你很快就有儿媳妇了。” 白少华嗔道:“那也是跟他过的,他喜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