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这样吧,这笔钱我们暂且收下,以后有机会拿来帮助有缘人,你们说这样好不好?” “既是给你们的酬劳,那两位随意吧!”傅新维看上去有些疲惫了,唤了管家来将他带回屋内。“不好意思,我身体有些疲累,要先回去休息了。囡囡,你代爷爷好好招待白大师和白小姐吧!” “我知道了,爷爷。” “傅老先生慢走,好好休息。” 三人目送管家推着傅新维的轮椅回到屋里,傅楠香再次为那日家人们对她们姑侄的出言不逊而道歉。 “楠香,我说过这不是你的错,不用这样的。况且那天我已经反击了,可能说得过火了些让你爷爷不高兴,该是我道歉才对。” “爷爷不是怪你,是在生伯父和姑姑的气,还有挂念两位战友。” “你爷爷身体还好吗?”白少华问道。 “您有心了。医生来看过,没有太大的问题,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那就好。” 傅楠香将她们送到大门外,白梦瑶看了看傅家大宅,转头对傅楠香道:“楠香,你要好好照顾爷爷哦。” 傅楠香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道别后,凛夜驾车离开了傅家大宅。白少华看着那张三百万的支票叹道:“我以为你会拒绝,原来是我会错意了。” “傅老先生这样做是想补偿他失信的承诺,也是对我们信任的表现。”白梦瑶接过支票看了看:“他对自己现下的困境非常了解,经此事后对儿女也彻底心寒了,估计很快就会振作起来,重掌企业大权。” “他已经退下来这么多年了,人事几度变迁,要出山也不容易。” “毕竟他是创始人,资历和地位都足以让他再度站稳脚跟。或许过程会几番波折,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唉,都是儿孙不争气,否则老爷子该安度晚年的。” 白少华点点头:“不说别人的家事了,这笔钱你打算捐给谁?” 白梦瑶想了想:“老爷子出身军戎,又觉得愧对战友的家人,就捐给那些牺牲将士的家人好了,我想老爷子也会同意的。” “也好。”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新闻界连续爆出了中心都是傅家的几大头条。在送走两位战友后的次月,有神秘人士以傅新维的名义捐出三百万作为烈士家属的慰问金和生活援助,让久已淡出大众视线的傅新维重回大家视野;一个月后,久传身体不适的傅新维带着孙女出席了某慈善晚宴,看起来红光满面,丝毫没有传闻中行将就木的气息,更让人怀疑先前续命的说法;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傅新维多次现身各种重大场合,与昔日生意伙伴谈笑风生,更借此定下一些新的合作项目,傅青松和傅芝兰对此十分不悦,却又没有足够的影响力去阻挠傅新维的复出;又过了一个月,傅新维宣布重掌企业大权,鼓励员工们不畏强权,有话直说,要来一场“行政改革”。行政总裁傅青松和财务总监傅芝兰表示强烈反对,带着几位高管召开了股东大会,提出了对傅新维身体健康的质疑,认为他年迈老朽不再适宜管理公司。然而,老爷子当着众人的面甩出一堆健康报告,并表示不服从的话可以辞职滚蛋,靠自己的资金和能耐另起炉灶,但凡带走现公司任何客人信息或资产均以盗窃商业机密处理。傅青松等人认为傅新维不过一时之气,迟早还是把公司交给自己的,于是也负气离职了。傅家的新闻如此震撼,记者们还顺带挖出了不少花边新闻,像是马棣康新交了几个女友,傅棠华跟富家千金婚约告吹之流的,一时传得沸沸扬扬。 “没钱有没钱的罪受,有钱也有有钱的罪受,钱真是万恶之源啊!”看着八卦杂志上印着傅家众人的封面,白梦瑶调侃着喝了口酒:“不过我还是宁愿受有钱的罪。” “管他有钱没钱,最终还是逃不过轮回。”司玉呷了一口酒,这次白梦瑶带来的是啤酒,她有点不太习惯。“其实你无需介意过去,像现在这样一边修行一边帮人不也很好吗?” “司玉,你不懂。”白梦瑶惆怅地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有些事已经烙在心底,就算我刻意忽略它,却也无法改变它确实就在那里的事实。” “是吗,或许我真的不懂吧。”司玉放下酒瓶,安慰道:“梦瑶,你这次又有进步了。” “有你的肯定,我就放心了。唉,好怕做错事,现在的我竟然变得小心翼翼,一点也不像从前的我了。” “人都是会前进,会进步的。做错了才能认识教训,以后才不会再犯。” “嗯。”白梦瑶应了声,仰头干了剩下的酒,放下酒瓶,跟司玉一起仰望漫天星辰,各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