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分你一份不是吗?” “棣康,别胡说。我们是来汇报工作,不是来闹事的。”傅棠华相对沉稳些,出言阻止了表弟对堂妹的人身攻击,见傅新维服下药好些了才再度开口。“爷爷,你既然已经把公司交给子孙打理,那你就该好好颐养天年,思虑太多并不利于养生。因为你是公司的创始人,又是我们的长辈,我们尊重你才来向你汇报工作。关于那些挂账的费用,我们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不是你口中所谓的花天酒地,胡乱挥霍,而是必要的商业应酬。爷爷你以前也应酬过,知道这些费用是必不可少的,只是现在物价飞涨,爷爷很久没有出去应酬了,自然对现在的行情不了解。” 傅新维缓过气,指着傅棠华说:“好,好……那你说说,既然是公费,为什么不报销到公司的账上?” “因为这个项目批出的资金有限,我想尽可能地把钱花在刀刃上,所以就先把账挂到爷爷这位董事长身上了。爷爷,这个项目如果成了,我们傅氏集团就能实现总收益比去年增长10%的目标,到时可以给员工们发放更多福利和分红,也能吸引更多的人才。” 傅新维冷哼一声:“说得好听,还不是打着公事的名义转移我的财产!” “爷爷,都是一家人,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或者说,你可以当做是投资。自己投资到自己的公司,正如钱从左边口袋放到右边口袋,有什么问题?”傅棠华不急不躁地劝着,一旁的马棣康早已不耐烦地坐下了。 “最糟糕的是右边口袋早已经破了个洞,里面的东西通通都不知道掉哪去了。”傅新维没好气地回应。 “爷爷。”无视傅楠香的怒瞪,傅棠华凑近傅新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会掉呢,不过是从衣袋掉落裤袋而已,只要是我们傅家人的口袋就没问题。要是这些钱都掉大街上让人捡去,助长了不劳而获的风气,那才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