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这诚意不知能否入您眼?” 靳向安眼神微顿,看向眼前的女孩一时有些怔忡,他反问:“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今晚是第一次见面吧,温小姐为何?”大部分香港人说话时有特定的习惯,他比了个手势看向温臻。 温臻微抬酒盏,饮下一口,慢声答:“很简单,蓝宇最近的海外项目,希望您能给一次机会。” “温小姐,温总没同您说?这次的医疗器械项目,我们有打算与博林合作,温小姐何必大费周折。” “但靳总手里也不止一个医疗器械吧,合作的对象也不一定非要是博林,若是选择——晏氏,不知靳总意下如何?” 滚过喉咙的酒好似卡住,靳向安眉心突跳几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孩。 眉眼流转间,殊不知,位于邮轮顶层的一面落地窗前,一道清绝挺拔的身影正俯瞰着一切。 晏朝聿点燃一根沉香烟丝,吞云吐雾间,走廊上的那道窈窕身影已经与男人错肩而过。 数着时间,烟丝燃尽时,门铃准时响起,晏朝聿不紧不慢地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原本晦暗的眼底不觉镀上清浅笑意,他向一旁的助理颔首示意其先退下。 助理会意后恭敬鞠躬,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的女人,助理眼底划过一丝了然,但很会低首唤了声温小姐,便疾步离开。 晏朝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雅黑衬衫,笔直的西装裤上没有一丝褶皱,见她立在那端按兵不动,只得主动出兵徐步朝温臻走去。 他的视线毫不掩饰地在温臻身上逡巡,房间昏暗的灯光下白色礼裙的碎钻闪动流光,她站在走廊处,仿若不容亵渎的神女。 视线掠过她光-裸的纤白手臂,晏朝聿下意识眉弓微折,“站在风口冷不冷?” 昏暗环境里,男人嗓音低沉,简单的一句话却无形中缠着人因酒精而发颤的心脏,引得暗昧流动。 距离渐渐化无的时刻,烟丝与烈酒的气息相撞。 看她身形往后退了半步,晏朝聿伸手将她往前一拽,呼吸交错,两道热流越发浓烈的缠织。 “今晚蓝宇的合同作为回报,不知晏总可还满意?”温臻眼波盈盈,尽显柔情绰态。 酒丝在攀绕着心脏,四目交错。 晏朝聿沉声一笑,那双深蓝色的眼瞳格外慑人,像极窗外这片海域,但凡对视,便有让人一眼着迷,从而沉溺的本事。 “温小姐,防备心太轻的人,很容易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