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杖责三十!” 苏苏松了一口气,电视里动不动就杖责一百呢,这三十听着也不算多,小惩大戒也够了吧。 路风却是摇了摇头,这杖也分好几种呢: “小苏苏啊,你说对这苏清是用军杖,刑杖还是庭杖?” “啊?”苏苏一脸懵,电视里也没讲啊? “这军杖碗口粗细,不出四十杖必能杖杀,这刑杖拳头粗细,质地最硬,最能打到痛处,这庭杖么,也是拳头粗细,打百杖也未必能将人打死。” “庭杖,庭杖!王爷,用庭杖吧。” 楚煜瞪了路风一眼,这人还真是多嘴。 路风耸耸肩,他知道苏苏善良,也知道苏清背后是皇帝,总不能让楚煜一时兴起将人打没了。虽说是亲兄弟,但若是出的头多了,难免生出嫌隙。 楚煜自然也明白对方的意思,略点了点了头,苏苏一颗心悬在嗓子眼的心终是回到了肚子里。 这古人的规矩果然多得厉害! 苏清连忙感恩戴德地对苏苏磕头行礼,内心里却怨愤急了。 等杖刑结束,跟着苏清而来的护卫才将苏清抬回了轿子里,脚底抹油般撤离了火师坊。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苏苏瞧见路大人凑到王爷身边耳语了一番,然后王爷就匆忙离去了。苏苏只感觉对方的脸色有点奇怪。 不过也未来得及多想,武大矛凑了过来。 “苏苏,你说的这个衣服是不是也需要你所说的那种会流乳汁的树?” 苏苏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橡胶是个好东西,只不过这个时代也不知有没有。 武大矛闻言有些为难,他们家世代都是做木匠的,家中不乏有于木材的书籍,这几日他翻遍了所有书籍也没发现什么树会流乳汁。 “苏苏,这怕是难办了,我家书籍里从未记载过有这种的树。” 路风从边上经过,正巧听到武大矛和苏苏说什么树,凑过来问了一嘴: “什么树啊?” 苏苏又不待见路风了,就冲这人不管她她就有些气愤。 “反正路大人也不知,路大人还是忙自己的去吧。” 路风也不气,笑了声,说道:“小苏苏,大矛家不过住在这京都,走过的路也不过周围百里,哪里能知晓天下之树。不过,小苏苏你若是想要知晓,可以求我啊,我日后升官了可以给你发个悬赏,说不定就有人见过呢?” 发个悬赏倒是给了苏苏一个启发,只不过悬赏要有钱啊! 苏苏看着路风哼了一声,转头继续思索去了。 路大人这个靠不住的定然是不行的,看来只有王爷是靠得住的! 苏苏打定了主意,这日一到点就下班,惹的不少人侧目,苏苏微笑着给每一个打了招呼往梧桐别苑跑去。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 苏苏决定先用些好吃的笼住楚煜的胃,再求他帮帮忙。 楚煜觉着今日的他有些冲动,这不是个好兆头,特别是路风在火师坊贱嘻嘻地对他说: “楚二,你,哎,琼花宴当真不考虑考虑我提的意见?” 楚煜只睨了对方一眼,神色古怪地离开了火师坊。如今细细回味起来,楚煜方才察觉,他确实放在苏苏身上的目光多了起来。 大约是苏苏确与其他女子不同,总是用一些新奇的词汇吸引他的注意,定是如此。 楚煜正思索着,突然铛铛的敲门声响起。 不用想,定然是苏苏那个丫头,还真是对他情根深种,楚煜如是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勾来起来。 他还未开口说进,苏苏已经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真是越来越无理了,楚煜心里埋怨,嘴角却勾地更深了些。 “王爷,听闻你最爱杏花酥,我今日也做了点,您尝尝?” 竟然用了您?礼貌了些。 楚煜绷着脸点了点头。 苏苏放在托盘,将餐点一一放下。 一盒杏花酥,一碗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乳白色饮料,还有一小碟蜜饯。 楚煜伸手拿来块杏花酥,味道不错,也能赶上乳娘的手艺。 又喝了饮料,一些咬起来有些奇怪的珠子躲在碗底,黑白相间,味道倒也新奇。 “王爷,这叫珍珠奶茶,甜甜的,你应是喜欢。” 这珍珠她可是搓了很久呢。 苏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