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道,“凤阳宫的茶本宫可不敢喝。” 司贞安揉着太阳的手顿了下,眸光直直地看着秦雅芙,嘴角勾了抹冷淡,“既然太妃不喝,茶就撤了!” 秦雅芙万万没想到司贞安竟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当即竖起手指向司贞安,“你...” 司贞安当即冷下了脸道,“太妃闯我凤阳宫就是为了耍嘴皮子吗?” 秦雅芙想到儿子,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强硬地命令道,“本宫要见十一。” “休沐之日本殿自会让人将他送去紫宸宫。” 秦雅芙不依不饶道,“本宫现在就要见十一,她是本宫的儿子,理应养在本宫身边。” 司贞安静静地看着她,没理会她的话,南风适时的递了杯枣茶过去。 司贞安敢抬起抿了口,秦雅芙指责的话再次落下,“司贞安,你不要以为做了个镇国长公主就可以无视本宫,别忘了,你这个长公主的位置是怎么来,若非本宫在先帝面前极力举荐,你又怎么可能坐上镇国长公主的位置。 现在大权在握了,就敢忤逆本宫了,司贞安,看在母女一场的份上,本宫劝你识时务...” 司贞安眼中寒光乍现,手中的茶杯猛的朝秦雅芙脚步砸了过去。 温热的茶水溅在秦雅芙的脚背上,碎片划过脚裸,洒了一地的狼疮。 秦雅芙一时间被震慑住了,愣愣地看着司贞安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清醒了吗?”司贞安淡淡地擦拭着指尖。 “你...” 司贞安嘴角勾起冷淡的笑意,“区区一个宸太妃的身份就让你忘了自己是个东西了吗?” 这么侮辱性的词让秦雅芙气红了眼眶,语气加重道,“我是你母亲!” “谁知道?谁敢承认?”司贞安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你敢在天下人面前承认自己是昔日的定郡王妃吗?你敢叫天下人知道先帝勾结匪寇,灭杀忠良,抢夺臣妻。” 此话一出,秦雅芙慌了神,目光闪躲,语气凌乱,“我、我...” “你不敢!”司贞安平静的下了定论,“你付不起这个代价,所以...秦雅芙,安分守己你就还是宸太妃,还能继续享受你的尊荣。 否则...我不介意送你去见父王。” 秦雅芙闻言瞪大了瞳孔,不敢置信地后退了两步,“我、我是你母亲...” 司贞安嗤笑地看着这个女人,轻蔑的张嘴道,“若非如此,你以为你凭什么能活到现在!” 秦雅芙后悔了,她后悔和司贞安合作了,后悔将她们母子的未来依托在司贞安身上,后悔蒙蔽文德帝让他坚信司贞安是皇家血脉,以致于让她成为镇国长公主,手握朝政大权。 秦雅芙敛下自己的心思,这一刻她心中是庆幸先帝给她留了后手,否则...将来哪里有她们母子的容地之身。 司贞安看着沉默不语的秦雅芙,满意地笑了笑,“看来太妃是想明白了,日后就好好的待在紫宸宫吧!南溪送客!” “太妃请!” 秦雅芙默不作声地带着人从凤阳宫离开了。 南风见状也松了口气,“希望宸太妃以后真的不闹了。” 司贞安若有思索地敲着案桌,秦雅芙不是那种安分守己的人,此人野心勃勃却空无谋算。照理她该再闹一闹的,以便为自己争取更多的好处。 除非她有什么底气让她笃定,不用求自己也能得到更多。 想到这里,司贞安已经明白了秦雅芙的底气来自哪里了。 “当真是好手段!” 南风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唤了司贞安一声。 司贞安,“传司随觐见!” “是殿下!” 司随匆匆而来,“属下参见殿下!” 司贞安直接道,“今日起,将紫宸宫里的每一个人都给本殿盯紧了,尤其是宸妃,本殿要知道先帝留了多少影卫给她,那些影卫隐藏在何处。” “属下领命!” 司贞安想到了什么接着道,“对了,还有一个人,也一并留意了。” “谁?” “本殿的师傅...宁君泊!” “属下记下了,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