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表现出来的信息便是对方从今而后,亦会参与到后宫的纷争中,甚至十一皇子亦会加入夺储的队伍。 司贞安理了礼衣襟,往府中的一处院子走去。 定郡王府南边的幽静闲适的院落住着的正是宁君泊。 “公、公主!”小厮在院门口瞧见司贞安的身影时,顿时惊讶极了。缓过神后快步上前见礼,“奴才见过公主殿下。” “宁先生可在院中?” “在的!”小厮恭敬道,“宁先生早上先是去了书法翻阅医籍,午饭后又去了药房,现在还未出来。” “本殿知道了,你去忙吧!” 小厮低头行礼,“是殿下!”随后离开了。 司贞安站了片刻,随后抬脚朝着药房的方向而去。 司贞安刚走到房门口,阵阵药味传了出来,司贞安从门口看进去,架着一旁正熬着药,宁君泊在一旁的案桌上配着药,全神贯注地做着事情,丝毫未察觉她的到来。 还是她身侧的药童瞧见了自己,出声换道,“公主殿下您来了。” 宁君泊看见司贞安站在门口,紧蹙的眉头微微松散开了,“小安来了。” “师傅在忙什么呢?” “配药!”宁君泊简洁道,“可怎么配,都是差了一些。” 药童接话道,“先生是在试验着解韩王殿下身上的毒性,已经日夜不眠忙活好些日子了。” 司贞安倒未想到宁君泊会研究小九身上的毒药,“小九身上的毒,毒性复杂,且变化莫测,师傅便是研究,也得注意休息。” “小安放心,为师有分寸!”宁君泊搁下手中的药,招呼司贞安道,“小安今日过来找为师,可是有事。” “有些事情想请教师傅。”司贞安说完后看了眼药童。 药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识趣地找了个借口, 宁君泊点了点头,“去吧!” 药童麻溜的离开了,将药房留给师徒二人。 宁君泊转身倒了杯茶给司贞安,引着对方坐下,“你脸色重重的,可是发生了什么?” 司贞安握紧茶杯,温热的热度从掌心传了过来,司贞安缓缓抬起头看向宁君泊,“师傅,我看见她了!” “什么?”宁君泊捧着茶杯,慢条斯理地品着。 司贞安盯着宁君泊,张口道,“宸夫人,我昨晚宴席上见到她了。” “啪”的一声,茶杯从宁君泊的手中滑落,溅热了他的衣角,宁君泊僵着脸色转向司贞安。 司贞安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道,“师傅想必早就知道她是谁了,却一直瞒着贞安。” 宁君泊脸色终于显露了慌张,语不成调解释着,“为师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 “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对吗?”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将宁君泊到口的解释悉数堵了回去。 宁君泊张了张口,最后惭愧地致歉道,“小安,师傅...对不起你!” 司贞安面色平静地道,“师傅没有对不起我,毕竟...你本就是因为她才来到我身边的。” “小安!”宁君泊不赞同地看着司贞安,“在师傅心里,你和她一样重要。” “一样吗?”这话司贞安不可置喧,反问道,“那么师傅,你看到她时,第一反应是什么?难以置信还是庆幸!” 宁君泊诚恳道,“庆幸,毕竟我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他。”宁君泊甚至觉得这是上天对他的仁慈,尽管她不属于他,可只要她活着,活得开心,那便很好了。 司贞安低低地笑道,“可是师傅...我宁愿她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小安!”宁君泊脸色铁青地呵斥道,“她是你母亲。” 司贞安盯着宁君泊一字一句道,“她是宸夫人,是当今十一皇子的生母,是陛下的妃嫔。” 宁君泊皱了皱眉,有些艰难地劝着话,“小安,不管他如今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你的母亲。” 司贞安反问道,“她敢认吗?” 宁君泊头疼地看着司贞安,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徒弟性子如此的执拗,“小安,她当年本就是为你父王赴死的,如今能活下来极其不易,你该体谅一下她。” 司贞安抿嘴不语,低垂的眉梢上满是失落。 宁君泊瞧了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缓着语气劝慰道,“无论如何,她都是爱你的,虽然你们不能光明正大地相认,可是小安...她如今是你唯一的亲人了,你忍心责怪她吗?” 司贞安眸中闪过抹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