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壬沉默,司贞安接了话,“本殿知道哪里有,我去求来!” 黎济面露喜色,“属下陪您去!” 司瑾钰一把拉住司贞安,微蹙的眉宇间含了丝忧色,“你知道哪里有紫血参?” 司贞安缓了下情绪,低声道,“知道,紫血参十三年前,父亲在边疆得了一株紫血参进献给陛下,短时间内也只有陛下能拿出紫血参 。” 司瑾钰默了片刻道,“我陪你一起入宫!” 司贞安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司瑾钰的行为,多一人多份商量,司贞安没理由拒绝,“多谢四哥!” 司瑾钰拍了拍司贞安的发髻,宽慰道,“贞安这话见外了,九弟亦是四哥的弟弟。” 司贞安僵硬的思绪这才运转过来,她点了点头,随后朝伍壬道,“伍太医,蜀王就交给你了,本殿回来之前请务必保他性命无忧。” “老臣尽力! ” 司贞安与司瑾钰弃车骑马往皇宫方向而去。 “陛下,贞安公主和秦王求见!”舒亮福身禀报着,末了还添了句,“两人神色匆匆,似是有急事。” 正在看奏折的文德帝收回视线,将手中的奏折搁浅,“伍太医不是去诊治了吗?贞安和老四怎么这个时辰还进宫了?” 话说完,文德帝又道,“罢了,两个孩子都是懂分寸的人,既然来了想必是出什么岔子了,宣人觐见吧!” “是陛下!” 舒亮出去片刻,司贞安和司瑾钰便出现在大殿内。 “臣女、儿臣拜见陛下!” 文德帝叫起两人,视线落在贞安脸上,见她发丝凌乱,瞧着便是来得匆忙,出声问道,“蜀王中的是何毒?伍太医怎么说?” 司贞安连忙道明事情,“蜀王殿下中的是南疆的一线牵,毒性霸道,伍太医正在想办法,臣女匆匆入宫,为的是向陛下求一株药,此药关系蜀王殿下的性命,还请陛下赐下紫血参!” “紫血参?”文德帝面露怔愣,随即缓缓叹了口气,“这紫血参朕怕是不能予你了。” 司贞安失态的质问脱口而出,“为何?” 一旁的舒亮连忙解释道,“公主殿下有所不知,那紫血参早在两个月前已经用 ,眼下陛下也没有了紫血参。” “用了...”这个噩耗突如其来,砸得司贞安头昏目眩。 文德帝道,“既知道是何毒,让太医院的人去研制,总能找出法子的。” “没时间了!”眼泪随着脸颊滑下,司贞安沙哑的声音里充斥着无力,恍恍惚惚地走出大殿。 秦王刚想随着出去,被文德帝唤住了,“老四,你留下,朕有话问你。” “是父皇!”秦王看了看消失在殿门的司贞安,想了想道,“父皇,贞安公主的情绪有些不稳,儿臣有些担心。” 文德帝闻言递了个眼神给舒亮。 “奴才这就安排人送公主回去。” 秦王朝着对方点头,“有劳舒总管了。” “秦王殿下客气了,奴才告退。” 秦王额首,待舒亮离开,殿内只剩父子二人。 沉默片刻,文德帝率先张了口,“太子因何与老九起了冲突,这毒又是从何而来的?” 秦王一时间也无法解答,思索再三斟酌着说辞,“太子对此闭口不言,儿臣也无从问起,沾了毒的剑是太子身侧的一个护卫的,如今那护卫已经畏罪自杀了,线索也断了。” 这毒出自南疆,南疆地属周朝,文德帝想起上次秋猎的刺杀,还有这次的事情,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出针对晋朝皇室的阴谋。 “依你看,太子与此事可有干系?”文德帝这话问得直白,且明面上司瑾钰归于东宫一派,文德帝这话意欲何为,秦王心生警惕。 转瞬间秦王脑海里已经将利弊过了遍,“太子素来沉稳,规守行径,想必是做不出弑亲的事情的,此事太子只怕也是被牵连在内的。” “哼!堂堂太子,连身侧的人都识不清,被人算计,与弟兄刀剑相见,哪里还有半分的气度。”文德帝骂了两句,又道,“虽是牵连其中,却也难逃御下不严之责。” 此话秦王不敢接,唯沉默以对。 文德帝发泄一番后,又回归了正题,“老四,彻查此事,毒药从何而来的,太子身侧的护卫是谁的人?此事与周朝是否有干系,这些朕都要知道。” “儿臣领旨!” “还有...”文德帝顿了下嘱咐道,“贞安与老九感情好,你看着点,别让贞安做出什么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