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瑾轩被这话激起了火,抬手反击了回去,“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本王,混账!” 毫不悔改的态度,彻底叫司瑾西没了顾忌,“你看是不是威胁!” 两人谁也不相让,你来我往的拳肉搏击着。 一侧的冯科急得冒眼,连连喊道,“郡主,他们再打下去就该出事了。” 司贞安瞥了眼见司瑾西占了上风,面无表情道,“死不了。” 冯科手按在剑柄上,又忌惮着司贞安真会松手,一时间进退两难。冯科也没料到司贞安竟如此大胆,敢拿着箭对准亲王。 虽然他们算计在前,可贞安郡主也不简单,往日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谁知竟是箭术高手,连他们特意驱赶而来的老虎也能一箭射死。 能猎杀老虎的箭术有多强悍?冯科不敢猜测司贞安究竟是猜测还是笃定此事是王爷动的手,他不敢拿自家王爷的安危去赌。 “哒哒哒!”烟尘滚起,一道明黄色身影出现。 文德帝瞧了眼殴斗的两人,嫌弃的喝道,“混账东西,还不住手!” 听见这声音,两人怒气难掩地罢了手,理着狼狈不堪的衣裳跪好,“儿臣拜见父皇!” “拜见陛下!” 文德帝冷着没叫起,视线扫了眼四周,躺在地上的老虎身上伤口众多,且还插着几支不一致的箭。 文德帝问道,“谁来告诉朕发生了何事?” 没人敢接话,文德帝将视线落在了司贞安身上,想到方才他来时看到的情景,冷着声道,“贞安郡主方才拿着箭在做什么?” 贞安郡主那箭方才可是对准了打斗中的两人,随侍的勇武将军和御林卫皆瞧了个清楚。 司贞安不慌不忙道,“林间野兽众多,臣女这是为两位殿下的安危护航呢?”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令得所有人吩咐投去了怪异的目光。 文德帝深深地看了眼司贞安,讲起了前头不搭后语的话来,“郡主身子羸弱,竟也对这骑射一技也有所涉及,这虎是你猎杀的?” “侥幸而已!”此事是瞒不住的,司贞安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箭术乃父王所教,贞安不敢丢弃。” 文德帝嘴角微抿,似赞许又似感慨道,“果然虎父无犬女!” 司贞安不语,文德帝注意力也移开了,他朝着众人道,“都起来吧!” “谢陛下!” 文德帝瞧着这丢人现眼的儿子,脸色又黑了两分,“你们二人,大庭广众的就动起了手,还有没有顾及一点亲王的身份,丢人现眼!” 司瑾轩自知这场打斗输赢都是错,可事情也不是他想变成这样的,“儿臣知错,可父皇,是九弟动先动手的,儿臣是迫于无奈才还手的。” 司瑾西明嘲暗讽地冷笑了起来,“若不是你心怀不愧,企图加害,本王又岂会动手。” “狩猎一事,本就有风险,这野兽往哪儿走本王如何能控制?伤及郡主不是本王d 本意,何来的企图加害,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瑾轩气势十足地反驳着,“九弟若怕危险就该让郡主安安稳稳呆在营帐中,跑这猎场来作甚!” 司瑾西火气顿时涌上心头,“你射那几箭既不伤及要害,又激得老虎发怒发狂,若非郡主箭术过人,这会儿只怕性命堪忧,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 话到此处,司瑾轩脸上闪了丝窘迫,可嘴上却虚张声势喊道,“匆忙之间,射偏了箭,是本王箭术不精,但伤及郡主绝非本意。” “巧言令色!” “胡搅蛮...” “够了!”二人的争执让文德帝清晰了事情的经过,视线扫过老虎颈脖箭致命的一箭,文德帝眸色深了两分。 他沉着声音训诫着两人,“猎场上意外频生也是寻常的,蜀王为此和兄长动手乃是不敬。” 司瑾西忍着气应话,“儿臣知错了!”司瑾西本就没指望父皇能偏颇他,因此也没什么失落的,只想着日后找机会再削司瑾轩一顿。 教训完司瑾西,文德帝又将枪头瞄准了司瑾轩,“围猎不做周全布置,以致野兽逃脱险些伤人,你不思悔改,还和弟弟起了冲突。身为兄长,不慈弟弟,不做调解,大打出手,老三你让朕很失望。” “儿臣、儿臣知错了!”司瑾轩心头跳了跳,连连保证道,“儿臣会亲自向郡主登门致歉的。” 文德帝不应反而看向司贞安,“郡主对此事有什么想法?” 文德帝为何这般问,司贞安心知肚明,自然也顺着对方的意愿道,“本就闹剧一场,如韩王所言,猎场发生意外再寻常不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