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大步朝着坐骑走去,将人安置妥当就翻身上马,也顾不得和司瑾钰斗气了,下令道,“回城!” 司瑾西径直将人送回定郡王府,朝着黎济喊道,“拿着本殿的牌子进宫请大夫...” “殿下,商大夫来了!”陆三身后跟着个白须飘飘的年老男子。 司瑾钰忽视着司瑾西赤裸裸的目光,朝着商大夫温和的笑道,“劳烦商大夫走一趟了,请!” 商易曾是宫里的御用御医,年老了才退下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寻常是不出诊的。 “殿下客气了。”商易抚着须回礼,走至司贞安身侧,一旁的小厮地上诊箱,商易拿处诊袋看起了病。 片刻后,商易道 ,“郡主这是寒气入体,又兼之发热持续不退,导致了了病毒感染,近些日子得好生静养着,不可再劳累了。”商易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司贞安说的,“郡主早些年大病一场,伤了根基,虽有名医调理温养,可底子到底弱了些,不可大意。” “多谢商大夫。”司贞安抽回手,柔和地笑了笑。 商易点了点头,提笔写下了方子,递给一侧的南风,叮嘱着,“三碗水熬成一碗即可。” “是,奴婢记下了。” 陆三亲自将商易送了出去,南风亦推下去亲自煎起了药。 房间内只得三人,司瑾西坐在床沿上,拉着被子往上拉了下,“姐姐先歇着,待药熬好了,小九再叫你起身。” “好!”司贞安顺从地躺了下去,待两人离开后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司瑾钰和小九间敌对的气氛她并非没察觉,若是往常她还会想着调节一二,可这一次... 无论是小九还是司瑾钰,他们的行为中都透着不同寻常,比如,司瑾钰为何第一个赶到悬崖边,又为何放在着淀京城的巡抚不管,陪着小九胡闹去寻她,更令人不解的是柳家的人被下了大牢,此时正是太子急需筹谋的时候,作为太子的左膀右臂的司瑾钰,为何不呆在太子身侧出谋划策? 而小九...为何仅落后半步就到了悬崖边,司贞安没记错的话在此事前他们才起了争执,依着小九的性格不至于反应这般迅速,除非...他早就在附近等候着。 他为什么要等?又在等什么?司贞安不禁想起了郊林里青衣人的行为,若他们是小九的人...似乎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了,太子又怎么知晓小九会对她动手呢?第三方又是谁?司瑾钰的出现...真的是巧合吗? 司贞安到底身子弱了些,带着这些问题慢慢地沉入了睡梦中。 而走出房门的司瑾钰和司瑾西并未走远,两人就在东苑西外侧停了脚步。 司瑾钰率先开的口,“九弟一直看着四哥作甚?” “我认识四哥这么久,今日才知道四哥心细如尘。”司瑾西太清楚人性了,人人都道四殿下温润如玉,谦谦公子,可司瑾钰能在人才济济的东宫独得太子信任,又岂会是寻常人。 司瑾西警告地看着司瑾钰,“不管四哥想要什么?九弟都不会去干预,只一点,姐姐...四哥不能碰!”刚还笑着的司瑾西话刚说完,瞬间变了脸色,目光如剑地盯着司瑾钰,“倘若四哥越线,九弟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司瑾钰不以为然的眯了眯眼眸,“像对待贞安妹妹那样吗?” “你说什么?”司瑾西脸色大变,五指并拢紧握。 司瑾钰毫不遮掩,直直地对上了司瑾西的眼眸,嘴角抹起丝讥讽,“九弟做了什么难道忘?贞安妹妹若是知道...” “闭嘴!”司瑾西失控地喝了句,他强忍了片息,口不遮掩道,“不愧是太子的走狗,四哥就好好盼着东宫屹立不倒吧!” 尽管被辱骂了,司瑾钰依旧面不改色地笑了笑,“九弟还是想想怎么和贞安妹妹解释吧,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四哥...就不劳弟弟操心了。” 司瑾钰似笑非笑地反击一场,抬脚往外走了,徒留心绪激荡的司瑾西在原地消化着这信息。 “太子,司瑾钰!”冷静下来的司瑾西脑子异常的清醒,有些东西他渐渐也理出了头绪。 司瑾西还记得失意时是太子拉他到的醉乡楼,当时对方还隐晦地试探着什么,虽然他全然没理会太子,可对方未免没察觉出自己的软肋就是姐姐。 还有那巧合到诡异的谈话,字字句句刺中他的心头,以至于他失了心智做出想软禁姐姐的事情来。 司瑾西想到这里,再联想到司瑾钰为何在姐姐出事后那般快赶到了现场,为何清楚自己在这次事件中做的手脚,瞬间推测出司贞安此次遇刺一事是东宫动的手。 “太子,好得很!”敢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