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觉得可惜的还有太子 ,自宫门后,太子一直寻思着解决司贞安,但对方却一直没出门,倒是让他无从下手。 后来底下的人来报,九皇子自定郡王府失魂落魄离开后,一直在府上醉酒。 太子思及乞巧节上司瑾西的表现,顿时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孤这位九弟竟是个情种。”太子不免想到了三皇子那嚣张得意的脸,脑海中漫漫浮现个想法。 太子越想越是停不下来,左右也只是解决个女人,太子顾不得和占世杰商量,便决定去关怀关怀司瑾西。 “殿下,太子来访,您见是不见?”黎济瞧着醉醺醺的司瑾西,有些头疼,殿下这幅失态的模样,黎济都不用动脑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郡主也真是够狠心的,拒绝殿下就罢了,连这些时日自己递过去殿下的消息也是一概充耳不闻。往日里殿下对郡主多好,多上心,处处体贴着,好吃好喝好玩好穿的,样样往最好的送,可这女人狠起心来,是真的狠。 “啪!”酒坛子砸在了地上,司瑾西头也没抬,瘫在地上,双目失去了往日的光,“不见。” “九弟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竟这般憔悴。”太子不待通传,直接闯了进来。 这行为着实无礼,若是九殿下还清醒,黎济还能拦着些,可现在殿下...黎济缓缓地吐了口浊气。 司瑾西瞧见太子,仅是抬了抬头,“太子怎么来了?”说罢司瑾西又饮了口酒。 太子恨铁不成钢地夺过司瑾西手中的酒坛,“孤再不来,你怕是要把自己喝醉在这府上了。” 太子端着兄长的身份关怀着,“九弟这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不妨和哥哥说说,不定能给你些好的建议。” 司瑾西虽醉了,可人还没傻,自然不会倾心相述,随口诌了个借口,“前些日子丢了母妃的遗物,心情不好喝些酒罢了,让太子见笑了。” 太子深知司瑾西不会轻易信他,索性他也没奢望一次就能成功,便顺着话道,“心情不好也别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趣。哥哥知道个喝酒的好去,今儿个陪九弟走一趟,不醉不归。” 喝了几日的酒,司瑾西脑子不太清醒,猜不到太子忽如其来的亲近是怎么回事。 太子也没给司瑾西拒绝的机会,拉着人直奔了醉乡楼。 酒过三巡,司瑾西糊里糊涂就喝了两坛子酒,醉乡楼的酒醇香甘甜,后劲却十足。 太子这时才探了话,“九弟这般伤感,怕是不仅为亡母遗物吧,可是和贞安郡主闹矛盾了?” “姐姐!”司瑾西低低地唤了句,却对太子的话从而不闻,只闷着头喝酒,尽管意识有些朦胧了,司瑾西却下意识提防着太子。 “这女人都是欲拒还欢的,你要想讨她欢喜就得让她眼里只有你才行!”倚楼处传来了调笑声,雅间的窗开着,竟叫那交谈清晰传了过来。 “她又不喜欢我!”回话的男子中透着浓重的失落,连带这司瑾西心情也沉闷了不少。 迎客的女子吃吃笑着,“若真不喜欢哪里还容得你整日围着她转,只不过是习惯了没察觉罢了,公子若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这错过了就真是一辈子了!” 这话听得司瑾西举酒的动作定在了原地,垂着眸子似乎在发呆,又似乎在听着什么。 “怎么试?”这正是司瑾西想问的。 女子压低了声音,轻声道,“那自然是姑娘没心思想别的,日日只得看着你了。” “这...这要怎么做?”男子慌乱却又难掩几分心动。 女子不吝啬地支着招,“做戏会不会?公子不妨来招英雄救美,感动之下再相互扶持相处段时间,这番下来,那个女子不倾心。” 男子似是听进去了,又似乎离开了,后面再无交谈。 司瑾西沉默了许久,又静静地喝着就,一直到夜色朦胧,才醉醺醺被太子的人送回府上。 “殿下怎么好端端的陪着九殿下去醉乡楼了?”元定素来清楚太子重名誉,轻易不会踏足这地方的。 “你不知道?”太子有些意外,“孤还以为走廊上的那两人是你安排的!” “啊!”元定傻眼了,“属下没有安排任何人啊,殿下为何这般说。” “既不是你安排的,那还真是巧合了,看来运气在眷顾孤呢!”太子亦颇为意外,初听到门外的交谈,他还以为元定猜到他用意,特意安排的。 没想到是巧合,还真是个意外之喜,太子眉宇间舒展着轻快,“元定安排人盯着九皇子府的动静,一旦九皇子的人动手了,立刻安排人趁乱杀了司贞安。” “九殿下要对贞安郡主动手?”元定是真的懵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