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解决了,别忘了还有三皇子那里。”司瑾西可没忘了还有一个不安分的司瑾轩,“黎济...你磨蹭得够久了。” “殿下放心,醉乡楼今日传来消息,说三殿下晚些会去楼里,属下已经让人安排妥当了。”得来的春风度大部分也留在了那边,供三殿下使用。 三皇子惯了解这些风场上的伎俩,寻常的东西可近不了他的身,这春风度还是黎济从外商手里好不容易得来的。 “嗯!”司瑾西点了点头,他心中挂念着参加寿宴的司贞安,想到稍后司贞安可能会见到那肮脏的场面,心头安耐不住了,起身便朝着西席而去。 黎济跟着走了两步才察觉方向有些不对劲,“殿下,这是去女眷席座的方向。” “本殿晓得,寿宴露个面即可,姐姐在这里也没个相熟的知交,与其留下浪费时间,倒不如早些回府,也免得待会儿乱起来会有人冲撞了她。” “啊!”黎济这才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连忙朝九殿下汇报,“那殿下此时过去也无用,郡主怕是不在西席里。” 司瑾西猛地停下了步伐,眯着眼侧头盯着黎济,“你这话什么意思?” 黎济连忙将得来的消息全盘托出,“属下方才路过时花园时,听府里的丫头说...郡主酒席上不慎洒了酒,弄湿了衣裳,这会儿该是在客房梳换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才说?”司瑾西脸色微变,声量突地拔高,“你最好祈祷郡主安然无恙,否则本殿扒了你的皮。” 司瑾西马不停蹄地拐了个弯,脚步急切地朝着客房方向而去。 黎济高大的身影僵在风中凌乱着,冷汗浸湿了后背。这寿宴上人多手杂的,他既能在其中做手脚,旁人也可以。 贞安郡主身上可是烙着三万精锐的人,谁人不眼热?黎济一想到这个身子不禁抖了下,心下祈祷着郡主平安无事。 这样的希冀在他们赶到客房时彻底破灭了。 客房里躺在地上的侍婢,桌子上洒落的茶杯,无一不在彰显着这里曾发生过争执。 “铛”的一声,司瑾西抑制不住愤怒踹在了桌子上,脖子上的青筋阵阵颤动着,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压。 乌云罩身的司瑾西,追上来的黎济默默地停在了门口,不敢动弹半步。 司瑾西发泄过后,人也冷静了下来,双眸在四周扫视了一遍。客房里燃的檀香并无异样,案桌上的凌乱瞧着不像打斗,或许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糟糕。 理智恢复的司瑾西开始着手清除房中的痕迹,“黎济,让人将客房回府原样,这侍婢也安置妥当。”宴席上不少人知晓姐姐来过客房梳换衣裳,绝不能让人瞧出端倪,借机坏了姐姐名声。 “是殿下!” “再遣人去和鲁国公府的人说贞安郡主身子不适,先行回府了。” “属下明白!”黎济连连应下。 客房里散发着股若有似无的酒气,虽被檀香冲淡了不少,可司瑾西依旧扑抓住了那丝气味。 姐姐酒量素来不错,按理说不会轻易喝醉,今日又是鲁国公寿宴,她定然是有分寸的,又怎会在这等宴席上轻易洒了酒,弄湿了衣裳呢? 此事透着可疑之处。“黎济,最快的速度查清楚西席上发生了什么,一丝一毫都不能遗漏,查清楚了离开禀告本殿。” “是,属下这就去办。” 黎济马不停蹄地离开安排人手,处理事情和查探西席上的事情。 司瑾西亦大步流星朝着府门的方向而去,回府后立即调动了人手查探鲁国公府上的人员,尤其是提早离开的人。 “殿下查清楚了。”黎济气也不敢多喘,进来就汇报着,“西席间,贞安郡主和王夫人起了冲突,在靖安郡主和鲁国公夫人的调节下,王夫人以酒赔罪,事情才平息了下来。酒席间,郡主不胜酒力,自个打翻了酒壶,弄湿了衣裳,是户部尚书的嫡女陪同郡主去客房的。” “等等...”司瑾西想起了客房里不同寻常的酒气,脑中快速地闪过些什么,“王夫人以酒赔罪,酒是谁给的,郡主呢?可有回饮?” “郡主回饮了。”黎济如数道明,“就是靖安公主给的。” “靖安!”靖安是太子一脉的,司瑾西重新将事情锊了一遍。 靖安倒的酒极有可能有问题,姐姐中计后被带到了客房,太子毫无防备被引去雅间,有可能他原本便是这般计划的,只是...谋算的对象是姐姐。 但因他在其中插了一手,导致太子被他们的人引去了雅间。那么是谁乘机带走了姐姐?那人可知道太子的谋划?带走姐姐图谋的可是她身后那股兵力? 事情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