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不是钟意那醉香楼的头牌吗?本殿成他好事。”虽然不能下狠手,可司瑾西也咽不下这口气,“让人机灵点,务必让那女子留下子嗣。” 不知这盆脏水上身三哥又该如何脱身?名声什么的...在那些老顽固眼中可是要紧得很,三哥既要争那个位置,想必也是在意的。 “是殿下!”黎济连连应下,这点子事情办起来也简单得多。 两人一同犯的错,司瑾西没理由放过太子,他接着道,“过两日便是鲁国公的寿辰,太子有意拉拢鲁国公,定然会亲自前往国公府贺寿。 若是寿宴期间太子若不小心冲撞了国公府的小姐,又该如何自处呢?本殿可记得皇后出自柳家,柳家会甘心拱手相让太子妃之位吗?” “想想真是有趣呢!”一想到那场面,司瑾西心头的怒火方才缓解些许,“你说对吗?黎济。”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不然又怎能记住教训呢! “殿下说得是。”只要殿下别哪天想起什么又要刀人了,别说是塞几个女人的事儿,塞男人黎济都不会犹豫的。“属下领命!” 要怪只能怪三皇子和太子不长眼了,好端端的为何要招惹贞安郡主呢?争权夺利不够折腾吗? 原以为的一场红袖添香的戏码,第二天却转了风向,这时黎济才明白...三皇子和太子争的还真是权利。 此时淀京城最大的酒楼正在上演这一场热闹非凡的说书,内容便是当年的定郡王府被灭一案。 说书人激昂非凡,说得声像具备,只为赚个吆喝,听书的人只当听个热闹,唯独那有心人留意到了书中神秘消失的三万精锐。 “据闻那三万精锐是定郡王为保卫边境训练的暗棋,王爷乃当年主战之人,与定郡王交手多年,应当对此事最为了解,可真有其事?”询问之人乃周皇身侧的御使大夫。 初初得此消息,济安王第一反应是流言,不可信,可当他将当年那场战役重新推敲一遍,却发现了不少的不寻常之处。 济安王陷入了沉思,“当年与定郡王城门一战,确实胜得轻易,本王当时只当是晋皇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可如今细细想来很多事情并不在计划之内。 定郡王将王之才,战略谋略与本王旗鼓相当,其训练出来的军队怎会在他死后败如山倒。若没记错的话,当年定军中确实有一冀队伍十分悍勇,曾多夜袭击我军后备,消耗了我国不少兵力。本王那时候对这支军队颇为头疼。 后来这支队伍似乎消失了,再之后定郡王战场上被下暗手,身负重伤,不治身亡。后面晋国军队虽有强力反扑,我朝损失了几万兵力便击溃了他们,直取冀州城。 若那支奇兵尤在的话,定不会任由我们掠夺冀州,屠杀边关百姓。” 济安王一点点将事情剥析开来,隐约地察觉到了不对劲。 “王爷,会不会是定郡王察觉到那位下的手,这才将这支队伍隐匿了起来。”当时的周皇还是先帝,病残之际由摄政王理政,很多事情御使大夫也只是个猜测,并无凭据。 可御使大夫的话却叫济安王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屠杀定郡王府一案,当年的贼人无一人生还,可本王得到的消息是山贼入城做的,事后晋皇还大张旗鼓地出兵剿灭山贼。”济安王很清楚屠杀一案并非山贼的手笔,而是...他收下的一支暗卫做的。 若当年这支暗卫不是被文德帝所灭的,那么灭其口的人只会是那支暗卫,只可惜当年周朝正直皇位更替之际,济安王爷无暇去探究此事。 如今旧事已过十年,再查探起来颇为困难。 这逻辑上有些不通,御使大夫手上没有可供参考的线索,一时间也理不清其中的缘由,他试图从文德帝最近的行事中找些线索,“原先淀京城散播和亲人选为贞安郡主时,晋王任由这流言蜚语蔓延,由此可见晋皇也在找这支暗卫的下落,毕竟两国联姻,在不知贞安郡主的真实情况下,我们选择的联姻人选是靖安长公主。” “两国边境这十年大大小小的战役未断过,晋皇若是掌握了这支军队,又何必与我们休战联姻,周国如今内乱不断,正是侵蚀的好机会,晋皇若有这般势力又岂会无动于衷。”这也是为何济安王极力促成休战,赞同联姻的原因之一。 周朝内乱,皇权分裂;晋朝近几年天灾和贪污,还有常年征战赋税累积,国力衰弱,这才是两国休战的根本原因。 “无论此事真假与否,我们都可以争取一番,促成联姻之人为贞安郡主。”济安王当即拍案道,“左不过是安抚两国的棋子,能如意最好。” 御使大夫没那么乐观,“事关兵力,晋皇不会轻易放手的。” “本王自然知道,可若是他不得不放手呢?”算计一点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