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随随便便就能行。” 顾俏儿跟在身边小声说道。 “再说吧。” 姜时留确实也是急着回家恢复记忆,暂时没空管这些。 “哎...要是被邀请的是我该多好,那我每次过念境就都有大佬带了。” 顾俏儿憧憬道。 姜时留瞥了她一眼: “求人不如求己,哪有那么多无私奉献的人。” “倒也是。” 顾俏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等恢复好记忆之后我来找你!” 姜时留点了点头,两人便分别了。 轻车熟路,姜时留不过五分钟便顺着记忆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中。 金黄色的小树苗摇摆着圆润的叶子, 仿佛在向自己招手。 姜时留笑了笑,这次学精了,拿了两个软和的垫子垫在身下, 防止一会儿恢复记忆之后脱力,没法躺到床上去。 把软垫摆好位置,姜时留深吸一口气,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到了金色小树苗下的土地上。 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间袭来, 源源不断的能量从姜时留身体里溢出,灌入土里。 姜时留虽然早有准备,却依然被这强大的吸力吸得一身冷汗, 这力量仿佛要把自己的手碾碎一般。 突然,她眼前一黑,所有画面全都消失。 --------- 郊区,山青水绿远离闹市。 山上有一幢不起眼的房子,共三层,很典型的中式复古装修。 “嘿!哈!嘿!哈!” 凌厉的声音从二楼传出。 “用点力气,刚教的姿势怎么一点都记不住,脑子长来干什么的?” 一纤瘦老者穿着长袍,看起来仙风道骨。 老者面前有一位小姑娘,正满头大汗地打着比自己高出两倍的木桩。 看面孔,正是十五岁的姜时留。 “习武,讲究的是心神合一,运气化劲。 你注意力不集中,心浮气躁,如何化劲?” 老者用扇子随手点了一下姜时留颤抖的腿, 便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姜时留瞬间摔倒在地。 “再来。” 老者见状不但没有怜惜之心,反而立马拎着后衣领将人提起来,重新放在了木桩前。 姜时留眼里蓄满了泪水, 她看了看肿得不像话的双手,自己已经连续练习了三个小时, 双腿双手都几乎已经痛到麻木。 姜时留抬头看了一眼老者,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到一丝软化, 见其表情没有一丝改变,只得含着泪回了一句: “是,孔爷爷。” 姜时留无奈地爬起来,继续一下一下用红肿的手臂击打木桩。 ...几个小时以后... “道别。” 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穿着正装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姜时留面前。 姜时留听话道:“孔爷爷再见。” 随后便转身上了男子的车。 汽车绕过郊区蜿蜒的小道,开上了回市区的路。 眼前的树一棵一棵飘过,却没有一棵能唤回姜时留放空的眼神。 姜时留沉默了一路,做了好久思想准备, 想了想,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晋叔...以后我能不能不来孔爷爷这里练武了?” 晋叔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不行。” “可是...我浑身都痛。” 每来孔爷爷这里一趟,姜时留都几乎是遍体鳞伤地回家。 她不理解为什么别的同学周末只需要坐着上补习班, 而自己却要来这里受罪。 “忍着。” 晋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想都不想便拒绝了。 姜时留张了好几次嘴,最后却又默默忍下了。 不多时,晋叔终于从车中间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姜时留。 “觉得委屈?” 姜时留不说话。
恢复记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