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这是汉字和西夏文互有注释的一本古书,北宋时期西夏人和汉人互相学习文字的重要工具。 这本书在上个世纪被俄罗斯探险家科兹洛夫在黑水城发现带回俄罗斯,那个年代不少的国外强盗打着探险家的名号来咱们国家偷盗国宝。 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去过俄罗斯,费劲千辛万苦看了一次《番汉合时掌中珠》,凭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默写了出来,研究了大半辈子,他把自己研究的成果编成《汉夏集》,并没有出版也没对外公布,此刻书就在我的铺子里,我奇怪他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 其实现在已经有学者将《番汉合时掌中珠》整理出版了,想看原版翻译书店就能买到。只是这个行里的人,从不信什么专家学者,老爷子在他们眼里比专家好使。 好一个图穷匕见,合着是冲着书来的。我没好气的说:“哟,那可不巧。书不在我这,想要您得去找老爷子,他老人家现在也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找不找的到就看您的造化了。” 他见我开始打马虎眼了,也可能是话已经说透没必要再伪装了。一改殷勤的模样,摘下草帽,从怀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把脸重重的擦了一遍,胡子也摘掉了,连牙齿都给擦白净了。 看着慢慢露出来的年轻皮肤,真是不得不佩服现在的化妆技术,妆容底下居然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人。 最让我震惊的是他露出来的那张脸,居然和老爷子年轻时十分相似,相似到DNA检测都可以省略的地步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是血亲。 “我不要书,也不找他。我说过了,我就找你。”他说话的时候点燃了一支烟,语气冷漠的好像我们在冰窖里说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