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萧老爷见状气得血直往头上冲,江清站在旁边看大戏,调侃身旁的男人,“哎?你那个时候还挺年轻气盛啊,有骨气。” 萧长亭知道这人看好戏,不禁瞥她一眼,“姓江的家庭,你说会不会是..” 江清被噎了一下,不会真是她被说恨嫁吧?不会吧不会吧? “那、那你这人挺没品的,随随便便就说人家女孩子。”江清转头阴阳怪气地说。 萧老爷怒气冲冲地喊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关到柴房去!谁都不许给他饭吃!” “父亲!阿亭他身体不好,还请您..” “老爷!小亭你快和你父亲认错啊!”萧夫人和二哥都给他疯狂递话,但‘萧长亭’就是不理,梗着脖子倔强着。 萧老爷也不再让人多说,几个下人将‘萧长亭’关到了柴房。 柴房阴冷潮湿,蜘蛛网密布,时不时还有虫子爬来爬去,江清嫌弃地看了一眼周围,冷言冷语道:“你说你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嘛,说个软话不就行了。” 萧长亭站立在少年的对面,两人透过四百年的光年遥遥相望,估计‘萧长亭’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站着未来的‘他’和另外一个女人。 “我不记得了。”萧长亭望向四百年前的他,眸中都是陌生。 江清没听见他说什么,“啊?你说什么呢?大点声儿。” “我记忆中从来没被关过柴房。” 江清漫不经心地说:“时间太久你不记得了吧,这都过去四百年了,我有时候连我早上吃什么饭都不记得。” “不会的。”萧长亭肯定地开口,“我那时身体不好,相看也是因为身体原因屡屡受挫,刚才我回想了一下,我少时的确年轻气盛,但从未做过如此冒犯女眷和顶撞父亲之事,更不要说被关到柴房这种地方。” 江清和他站在一侧,“你的意思是..这里可能是虚假的记忆?” “也不应该啊..”萧长亭沉思道:“从姻缘殿你改完愿之后我就去找天帝求证,天帝让我来这里还把你送过来了,应该和那个约定有关,但为何..” “等等等!”江清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天帝?什么约定?” 萧长亭叹气,“算了我从头和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