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在城楼中见到守将王许,交代:“如今南门防守兵士多数被调集去救火,请将军务必做好防守,莫要让黄巾党人趁虚而入,一定要坚持到钟大人带兵赶到。” 王许不以为意道:“料他小小黄巾众,有何能为?若敢犯我南门,定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郭嘉拱手道:“方才之言,并非儿戏,望将军慎之。”王许不耐烦的挥挥手:“行了,小娃娃,一边玩去吧,我知道了。” 郭嘉暗道:此人一意孤行,不听人言,断无生理,只是这南门一旦沦陷,城中居民必遭屠戮,怎么想个办法救他一救呢。 郭嘉从城楼上下去,忽生一计,走到刚刚那个黑脸大汉面前道:“王将军正巡视城防,命我代传军令,请大哥将城防现状告知于我,我好指挥布防。” 黑脸大汉亲眼见到他手持令牌上了城楼与王许攀谈,不疑有他,将城防布置一一讲来。 郭嘉道:“你去将城墙上面的守军撤下来三队,防守在城门两侧,一旦有人从内而外冲击城门,格杀勿论。” 郭嘉又交代了几个人更改布防,心下稍安。南门完成了兵力收缩布防后,忽听喊杀声起,一群黄巾众从城中杀向城门,郭嘉的布防正派上用场。 王许急忙从城楼出来察看,就见到郭嘉正指挥若定,打的黄巾众节节败退,不由得火冒三丈,喝道:“此人胆大妄为,假传军令,还不速速将这妖言惑众,扰乱军心的臭小子拿下。” 见到王许出来,士兵们慌了手脚,左右将郭嘉擒下押进地牢。 黑脸大汉也愤愤不已,在郭嘉身上唾了一口,“臭小子竟敢骗老爷。”见到守军自乱阵脚,黄巾众趁机将守卫城门的兵力杀伤许多,城门已岌岌可危。 王许见状才开始手忙脚乱的指挥防守,却依然难敌黄巾众。王许慌乱下指挥城楼上面的守军下到城中来防守,却不想此举漏出了更多破绽,城外的众多黄巾军顺着梯子爬上了城墙,并向守军发起了冲击。 王许亲自披甲持剑,杀伤了众多黄巾,也算是一员勇将。可架不住黄巾人数众多,渐渐地有些支持不住,身上也多处挂彩了。 这时钟繇率兵赶到,与黄巾众展开了拉锯战。黄巾军终究是些乌合之众,人数虽多,俱是些农民,没有什么制式装备,只是拿着些斧头镰刀之类的农具,钟繇率领的正规军一到,很快扭转了局面,抢回了城墙的控制权,防守住了岌岌可危的城门。 待钟繇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斥责道:“王许,你身为城防守将,竟这般玩忽职守,掉以轻心,若非奉孝做了布置,城门一破,黄巾党冲进城来,这责任你担得起吗!还不将奉孝释放,赔礼道歉!” 王许争辩道:“我只是一时失察,让黄巾军趁虚而入,但那臭小子竟敢假传将令,胆大妄为,罪在不赦。” “奉孝前来告知你小心提防,你却不以为意,敌军冲击城门,你指挥失误,以至敌人攻上城墙,还说什么一时不察?奉孝指挥布防,虽是他临时起意,却也是我的嘱托,你是在质疑我吗?太守大人亲自将南门防卫交由我全权负责,还是说你在质疑太守大人?” 王许颤颤巍巍道:“属下不敢。”“奉孝我要带走,你好自为之吧。”王许将郭嘉释放,又不情不愿的道了声“抱歉。”郭嘉也没看他,跟在钟繇身后悄然离去。 钟繇捻须笑道:“奉孝,这次南门能防守住,你当为首功。”郭嘉道:“这次恐怕那个王许要记恨上我了。”“王许此人胸无点墨,不足为惧。这次黄巾众退去,太守定会搜查全城百姓,看有无黄巾众余党……” 说到这钟繇低声道:“奉孝可想过,若是那青云被擒才是一个大麻烦。” 郭嘉也压低声音道:“我也在担忧此事,可惜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钟繇道:“以我愚见,那青云身受重伤,又在城中大举联络黄巾党人,若不死也很难得生,既然伤重,料想也难逃出城去。大举搜捕之下,若他死在乱军之中还则罢了,他一旦遭擒,对你对荀家都大为不利,不如……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