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想被老板的怒气波及。

所以老板一进来，本站得满满当当的电梯竟然生生空出了一大块空位，而冉兮九和陈飞凡，便是那条分界线。

冉兮九见状，赶紧也向后站了一小步。和陈飞凡靠得更近了。

陈飞凡却兴奋得很：“黎总！老板！你是我的偶像。”

他话一出，感觉电梯有乌鸦飞过，给后面站着的人留下了好几个。。。

黎明时转头去看他，见这些人全部往后挤，给他腾出了个偌大空间，眼角余光又见冉兮九也好像怕碰到他一样往后面缩。

“我是有毒吗？”他吼了一声。

一电梯的人一声都不敢吭，空气仿佛凝结了。

眼看电梯就要到食堂所在的2楼了，黎明时暴躁地用手指狂按3楼键，门终于开了。

他气呼呼地走了出去后，整个电梯凝结的空气好像瞬间融化了。

“3楼不是还在维修吗，他去干嘛？”不知谁小声说了一句。

“你管他去干嘛，走了就好，老板发火吓死人。”

“估计刚扫荡完策划部，策划部真是重灾区。”

“我听说了，黎总评价他们最近提交的方案跟屎一样。”

电梯很快到了2楼，人群鱼贯而入而出。

陈飞凡说要和冉兮九她们一起吃午餐。

蔡薇薇端着饭盆坐了过来，边东张西望：“果然一个策划部的人都不见，估计挨了批，都吃不下了。”

冉兮九问：“黎总经常生气吗？”

许思倾拿着喝了口汤：“你没见到他刚刚那样那样呢么？平时骂人不带脏，把你骂到自卑得想把自己埋起来。”

陈飞凡却说：“骂他们是为他们好，不然怎么做出好游戏呢！我巴不得他骂骂我。”

许思倾摇摇头：“你还是太年轻了。”

蔡薇薇靠到冉兮九身边：“小冉啊，我怎么总觉得刚刚黎总就看你一个人了？”

冉兮九只管吃，边说：“哪有，你错觉吧。”

一直很安静的苏馨突然开口：“我也觉得黎总刚刚就只看你。”

蔡薇薇手指指着冉兮九：“说！你和黎总到底什么关系？我来公司几年了，就没有见过他单独叫财务哪个新来的助理去他办公室，不，整个公司哪个部门的助理都没有。”

陈飞凡一听眼睛贼亮，嗓门也贼大：“什么，他叫你去他办公室，做什么，说什么？”

不光这一桌，冉兮九感觉前桌后桌左右桌吃饭的人，耳朵全竖起来了。

“就是同一个学校的，他问我几个问题而已。”冉兮九说谎眼睛都不眨的。

“不可能，这公司多的是你们那个学校的，就从来没见过他叫哪个校友去。”蔡薇薇一语否定。

“难道是因为你漂亮？他铁树开花了？”许思倾眉头微动，猜测着。

“好了啦，大老板哪会看上我，看上我的话刚刚还宁愿去3楼吗？”黎明时嫌弃她还来不及，只是这里面环环绕绕说给谁会信呢。

这样一想，今天又忘记看扭蛋了。

昨晚加班回家太晚，赶在12点前还看了一个微电影，完成了任务，累得只想瘫着，早上又急冲冲出门，根本把扭蛋机忘了个精光。

“大烂人”又轰炸过来了，冉兮九手机按掉，过一会又震动起来，她干脆关了机。

苏馨虽然文静不爱说话，这下也有点好奇了：“小冉，大烂人是谁呀？”

“就一个讨厌的亲戚，打来借钱的。”冉兮九随口就说，她可不要在这人身鼎沸的食堂里讲她的狗血婚姻。

*

下午冉兮九就没再打开过手机。只是在电脑上登着微信。等她在档案室忙得差不多的时候，回工位拿杯子的时候，才发现她和几个新人已经被拉入了公司群。

其他新同事全在群里自我介绍过了，下面是一水的“欢迎欢迎”。后面又被其他群聊淹没了。

错过了，干脆就算了，不然现在再发个自我介绍，太奇怪了。

除了公司群，顾衍也给他发了几条消息。周末的时候，她把她接到offer的好事跟他分享了，他很替她开心。

顾衍是知道冉兮九毕业后又结婚的，也知道她后来离了婚，只是为什么离婚，顾衍没有问，冉兮九也没有说。

【姐姐，我今天又回家，你下班我们去吃饭吧。】

【姐姐，你是不是在忙？新公司怎么样？】

【等你有空再回复我吧。】

【二哈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