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两个字。看着他疑惑的表情,白云杉接着问,“我听说你被俘期间被刑讯,受伤不轻。”白云杉看着白景暝的眼睛,他问,“疼吗?” 这次白景暝是听清楚了,但是他却更加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白云杉会问这种问题,疼吗?为什么问这个?疼吗?[疼就记着!]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白景暝却突然记起来了,那是还在废墟的时候,那时候Tony还在,那时候.... 等了许久,没有收到回答的白云杉有些失望地站了起来,再次朝门口走去。 在他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白景暝再次拦住了他,白云杉退后两步,“三分钟。”他再次给白景暝三分钟,“最后三分钟。” 这时的白景暝再也没有犹豫,他解开腰间的皮带抽出,咬牙抽出捧到了白云杉面前。白云杉看着一眼他掌间的皮带又看了一眼白景暝,视线却最终落在了他右手手腕上,只是这时候的白景暝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云杉的视线,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脚下的地毯上,他知道白云杉在等自己的话。白云杉看着手腕上新添的疤痕,想起了那句呢喃不由心疼,他停下来等待白景暝的回答,只是让他失望的是,白景暝说出的却不是他想要的,现实和期待终究有太大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