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消失后,腿上的伤也成了阻止他前行的利器,新增的伤口越来越多,下一步永远更加艰难。只是搜查的人数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正逐日增加,不时的雨也没有再让他们停下来休息,白景暝甚至感觉身后的人已经换成了更加有经验的部队,而且最让白景暝头疼的是在下午的搜查队伍中看到了有经验的老猎人。他不喜欢老猎人,他们总能抓住别人看不到的线索。 和着水白景暝将最后的一点干粮吞进肚子里,他抽出靴子里的[狼牙],黝黑的匕首传来熟悉的冰凉,他拧开后盖将里面白色的塑料药瓶掏了出来。昨晚这一切,他忽然停了袭来,轻轻摩挲着刀身上的小篆,白景暝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凉:九年了,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只有它仍旧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熟悉的黑色,熟悉的冰凉,让人温暖的冰凉。他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将它握在手心,最后一次感受它的冰凉。 丛里里依稀的火光让白景暝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将[狼牙]放在一边,拧开白色塑料小瓶倒出里面最后的几颗消炎药,混合着鞍包里的葡萄糖试剂吞了下去,只希望这药能迅速起作用。像变戏法一般,白景暝的手里出现了一张存储卡,他迅速将存储卡放进塑料药瓶,然后将他们一起塞进匕首柄中,最后将[狼牙]塞在巨石的缝隙之间,标记位置后将其掩盖。 顺利的话Icon应该已经上了飞机,他想。抬脚继续,路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