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把人送到楼下就不知躲哪里喝咖啡品茶泡MM去了。 “比赛伤了?”宇一鸣本来是想打趣一下白景暝的,但是当白景暝将护臂摘下来的时候宇一鸣只想打白景暝,因为这一点也不有趣。把薄薄的敷料取下来的时候宇一鸣已经连打都不想打了,只想一脚踹过去!长长的一条血口子,仅仅是经过简单的处理。伤口边缘很不规则,绝不可能是散打比赛留下来的伤。 “什么时候伤的?!”宇一鸣掰过白景暝的左手,“你也不怕感染!” “处理过,打过破伤风了。” “帮你处理伤口的医生怎么没缝针?!”作为一个医生宇一鸣是称职的,所以他一边抱怨一边准备帮白景暝缝针,“伤口这么深,怎么能不缝针呢?!” “….”白景暝沉默不言,宇一鸣也没有追问,因为伤口确实处理得很干净,“这个医生还真偏科!”宇一鸣的抱怨让白景暝瘪了瘪嘴,自己确实偏科,每一次缝针都缝不好,何况这次还没有专业的用具,自己又不是专业的医生,学得那么专业也没什么大用! 白景暝是不擅长缝针的,因为他用过太多专业的外伤快速缝合器。处理干净伤口,使用快速缝合器,快速包扎,这就是处理小型伤口的全部过程,只不过这次没有办法做得专业,因为没有专业的器具,所以白景暝觉得是时候去Arthur家的产品库看看了。 “听说你这次的比赛打得不错。”宇一鸣已经准备好了器具,一边闲聊着一边穿针引线试图分散白景暝的注意力,“今天下午的比赛怎么样了?” “赢了,不战而胜。”有时候宇一鸣还是喜欢现在的白景暝的,至少他爱说话了不少,至少不会用简单的几个单音节词配合语调表达他模糊不清的意思。 “不战而胜?”宇一鸣的消息没有白景暝想象中的灵通,他并不知道今天在白麟堂发生的一切,“我听说你的对手可以今年的黑马。” “他没打,直接弃权了。”宇一鸣是想分散白景暝的注意力,可是白景暝却和他作对似的一直盯着自己的伤口。 “没打?迟到了?”宇一鸣首先想到的是迟到,因为毕竟是比赛,迟到15分钟表示自动弃权,而每年初赛的时候都有人因为迟到而被迫弃权。 “没。”宇一鸣扎下第一针,白景暝眉头微皱却看得更仔细了,宇一鸣想劝他放松点,而白景暝仅仅只是想研究一下缝针这个“技术活”,毕竟以后还是用得着的。 “没想到你四少还有点威信的,是不是和电视里说的那样,你往那一站都没人敢上前来?”宇一鸣调侃道,他不常叫白景暝四少,有时候感觉他本人并不喜欢这么喜欢这个与生俱来的敬称。 “他和我打过,可能是怕了吧。”最后这半句白景暝更像是自言自语,他是不能理解宁超的那种恐惧,记忆中在基地的训练场上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不战而败,记忆中做出这一切的人会承受比输掉比赛更加严厉的惩罚,“说实话,他还挺不错的。” “哟,很少听你四少夸人的。”一针一针,伤口缝合进度已经超过了一半,不得不承认宇一鸣的针脚很漂亮,虽然这听起来像在夸赞一位做女红的大家闺秀。 “他有很多人没有的东西,只是正在逐渐消逝。”宇一鸣不知道白景暝指的这正在消逝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就凭借白景暝这故作神秘的样子就知道问不到结果,而且看这人一点也不紧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缝合什么的,虽然这过程中分散注意力这一步有点物极必反的效果,但是至少结果是好的。 “好了。”剪下线头,宇一鸣还是忍不住抱怨一句,“你也悠着点,虽然说着疤是显得有男子汉气概,但是你也不用把自己整得跟月球表面似的。最近胃病好点了没?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吃刺激性食品?有没有喝酒?” “还好,没有什么影响。”显然宇一鸣是不相信白景暝这明显敷衍的回答,作为医生的他难免又要抱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