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你不觉得你应该冲过来拥抱一下我吗?”虽然低气压还是没有消散的趋势,但是至少某人愿意开金口了,这是个好的预兆。 “我说的是Arthur。”Mike不好意思地笑,转而笑呵呵地对Arthur说:“Arthur,你不是一直念叨着Neo吗?现在见到本人了怎么就不行动了?” “看来是佳人魅力不够,绅士不愿移步哦。”白景暝叹气,拿起桌上的葡萄酒为自己倒上一杯,最后再次叹气。 Mike和Arthur的心一下子就凉到了北极,Neo开玩笑——极乐或极怒。现在这种状况....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们不是在等我。佳人未至,我是打扰了两位的雅兴。”等了一会儿,见两人都没有行动白景暝放下了酒杯。这语气让Mike和Arthur只觉得别扭,除了别扭还是别扭,“对于刚才的冲动行为,我十分抱歉,罪过,罪过。”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拔下木柱上的餐刀,“我想我真的来得很不是时候,打扰了。” 就这样,某人突然出现,扔了把餐刀当做打招呼,然后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撤离。 这让Arthur和Mike不由想起了基地的紧急集合——吹哨集合,三分钟解散,还没躺到床上,哨声再次响起,唯一的目的就是折腾人。 “喂!”Mike还是最先出声的,我们的Arthur似乎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在一定的时间范围之内完全可以忽略他的存在。 “嗯?”某人回头,表现出一脸疑惑,写满了:你有事? “我们办了这么大一场宴会找你,你就狼狈玩我们就走?看在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也不能这么做!”Mike这词用得狠,但是语气只可以说是楚楚可怜,真是一点也不搭。 “你可是拿着□□指着我的,要不要清算一下?”红果果(和谐用词,大家都懂的)的威胁! “要不老规矩?”白景暝舔了一下嘴唇,头微微靠近Arthur的后颈,Arthur甚至能感受到白景暝的呼吸,当然还有那种被认为已经消失的阴冷的杀气,“老规矩?” “咯噔!”这下子两人的心终于是撑不住了,咯噔一下全碎了!老规矩?Neo也太给面子了,太念旧情了吧! “我们都离开基地这么久了,这么还按老规矩算呢?”Arthur似乎已经稍微缓过来了一点儿,“而且这是我家,你想想,某人突然往我兄弟头上扔刀,虽然说是把餐刀,但是说什么也是一把刀,一个叉子都能杀人,何况是一把餐刀呢?!” “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白景暝觉得自己可能也会这么做,所以表示同情和理解。 “所以说?”Arthur和Mike无比地期待一下的话。 “但是我没往他头上扔,我扔的是蚊子。” “蚊子?” “对!”白景暝义正言辞,“吸血的雌蚊是登革热、疟疾、黄热病、丝虫病、日本脑炎等其他病原体的中间寄主,鬼知道那只蚊子带了什么病菌。” “这不是非洲大陆也不是热带雨林,我们也不是在野外生存,这是我家,我们是在花园里散步....”Arthur对某人牵强的借口只能无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2002年,美国一名57岁的妇女因肌肉真菌感染死亡!”白景暝的挑动眉角,“而且凭我的刀法,想扔你们眼睛就不会偏到眉毛,你脑袋这么大一个目标我会扔偏?!”这倒是个事实,Mike和Arthur无言以对,只能用沉默表示不赞同。 “综上所述:”白景暝难道在做证明题?连综上所述都用出来了。“综上所述:你们欠我一次。” “我们欠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就别多说了,直接给个了断吧。”Mike觉得不能让他们俩再折腾下去,很明显Neo占据着巨大的优势,因为在这里用的是Neo式逻辑,对于怀疑自己逻辑的人,Neo一直习惯武力解决。 “其实也简单。”白景暝的语气缓了下来,给Mike和Arthur带来一丝希望的曙光,同时也赢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说!”心一横,横竖也是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Arthur:胸章,30枚,品相你们自己商量着办,我是用来收藏的。” 胸章?什么时候白景暝好上了这一口?Arthur不记得当年的Neo有这爱好,不过确实也简单。 “Mike:硬币,30枚,要求同上。” 胸章?硬币?难道Neo彻底迷上了收藏? “行!”确实不是什么难事,白景暝似乎还是收藏界的雏儿,对年代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