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点不合适,是一点?“不是,失控了。” “怎么会失控?”很久没看到白景暝情绪失控了,能让他失控的人,能让他失控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这少不代表不严重,那件事那个人就是他的“逆鳞”,一触即怒。 “我当时从台上下来的时候,很愤怒。” “愤怒?”白云杉揣摩着白景暝用词的意思,“为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很生气,” “他伤着你了?” “还好,只是被踹了两脚,都不是关键部位,我断了对手的手骨。”事情失控似乎是在武战叫停的时候,也似乎更早,不然自己不会断了他的手骨,至少不在原定计划中。 “嗯。”白云杉考虑了一会儿,“你和一鸣商量一下将心理辅导提前到这周末,到时候你将这场比赛的细节和你认为有影响的地方和一鸣说一下,尽量详细一点。” “好。”白景暝微微点头。 “如果提到当年的事情,按照档案上写的说,不要提及51,即使对爷爷,明白吗?”白云杉嘱咐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景暝....” “我知道的,三叔。”白景暝打断了白云杉的话,“师父和我解释的,我明白。” “你理解就好。”如果没有最后的一年,如果没有司马泰,可能现在的白家四少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状态。 “三叔,”见白云杉不说话,白景暝的心情有些忐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主动交代,“我去了酒吧,喝了一点酒,没有打架。” “嗯?!”电话那头的鼻音明显重了,“喝了多少?” “就一瓶,真的!”白景暝忙答道,“就一瓶伏特加,没有头痛!” “你确定?!”过分的强调,白景暝撒谎的技术越来越不高明。 “两瓶半,没醉,没有打架,至少没有打起来。”白景暝有些慌乱,他不知道白云杉知道多少,最受不了这种反问的语气。 “两瓶半vodka,还没醉,你酒量不错啊!是吗?四少!”称呼很多时候代表着问题的严重性,四少一词显然代表着问题很严重,云杉很生气,两瓶半伏特加,“胃痛了没?” “没。”断然否认,但是又马上补充道,“只有一点,吃了药就好了。” “后天去医院,让宇一鸣给你复查,没事的话自己找个标准的田径场场,3圈,标准负重,给我蛙跳一周。有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在废墟,胃病是职业病,一般情况下胃病的严重性和资历能力成正比,那17天更是让脆弱的胃跌入谷底,最后一年虽然所有注意,但是终究治标不治本。 “是。”白景暝不由为自己和自己的胃叫冤,不是说胃病要养吗?怎么还这么罚? “还有什么忘记的事情吗?” “没有了。”白景暝很是肯定。 “嗯,那好。四十四个字,《弟子规》,蝇头小楷,每天2遍,按照司马的标准,下周一开始,持续四周。下周一去检查,没事的话给我去蛙跳,有事的话,你自己看着办。” “是。” “好了,明天生日开心点,注意手机,等着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