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不喜欢鱼只羡,但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没了,道: “喜儿,我们去鱼家一趟,表哥英年早逝,姑父姑母恐难以承受。” “小姐。”喜儿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一想起之前在寺庙许的愿,喜儿心里又愧疚又害怕。自己只是无心之过,没想到这么灵验。 风灵儿看出喜儿的害怕,问道:“喜儿,你,这是怎么了?” “小姐,我……我之前在寺庙祈福许愿,若是小鱼少爷退婚成功,那便让他死在路上,我没想到寺庙会这么灵。”喜儿低着头看着自己鞋子,支支吾吾的说道。 “啊。这!”凤灵儿没想到喜儿许了这样的愿。 “小姐说不想嫁给小鱼少爷,如果小鱼少爷退婚了,小姐便要嫁给小鱼少爷,我才许这样的愿的。”喜儿真的是没想到许的愿会变成现实。 风灵儿知道喜儿是为自己着想,走到喜儿面前,拉起喜儿的手,安慰道“喜儿,表哥不是你害死的,你不用害怕,人各有命,他只是不幸遇到了劫匪,与你无关。我们买些纸钱去祭奠一下也算是弥补之前的过错。” “嗯嗯。”喜儿点了点头。 鱼家大堂里放着鱼只羡的棺椁,灯笼早已换上了白灯笼,鱼家仆人纷纷穿着丧衣为前来祭拜的客人引路。 鱼东颐站在鱼只羡的棺椁面前,慢慢将手里的纸钱放进火盆里。 风灵儿带着喜儿来到了鱼家,看着鱼东颐,道:“表哥。” “灵儿你来了。”鱼东颐神色疲惫,面容消瘦,一时间舍弟不幸夭亡,父母病倒,家里大小事务都由鱼东颐操办。 “表哥,节哀顺变。”风灵儿知道亲人逝去的痛苦几句话并不能使之消散,但作为外人也别无他法,只能尽力劝说。 鱼东颐微微开口,道:“你有什么要与他说的,你说吧。” “嗯。” 风灵儿带着喜儿跪在鱼只羡的棺椁面前,心里默念道“小表哥,灵儿来看你了。灵儿知道你心地善良,喜儿并非故意诅咒你,请你原谅喜儿。” 喜儿看着鱼只羡的棺椁心生害怕,连着磕了几个头,心中哀求道:“小鱼少爷,我真的不是要咒你死,求你晚上别来找我,我会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祭拜完后,风灵儿想拜访一下姑父姑母,环视一周也没看见鱼彦扬和风絮絮的身影,便问道: “表哥,姑父姑母………。” “父亲母亲听说羡弟殁了的消息,一病不起。”鱼东颐神色哀伤,叹气道。 “我想去看姑母姑父,现下可行吗?”风灵儿不知道此时去看姑母姑父合不合适,特意询问鱼东颐的意见。 “过些日子再来吧,父母身体欠佳,不方便见客。”鱼东颐想起父母的情况,无奈拒绝了风灵儿。 “嗯,那灵儿过些日子再来看姑母姑父。”风灵儿告别后便带着喜儿离去。 鱼只羡的棺椁在鱼府停了好些天,也没有要下葬的意思。 “爹娘,羡弟的衣冠冢该入土了。”鱼东颐看着消瘦的父母,于心不忍,但又不得不提及此事。 风絮絮哭红了双眼,面无血色,脸上毫无生气,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颐儿你安排吧。” “颐儿,我和你娘老了,有些力不从心了,你多操持些吧。”鱼彦扬鬓间多了几缕白发,几日下来苍老了许多。 “嗯,颐儿明白。”鱼东颐看着二老说道。 鱼东颐请风水先生给鱼只羡看了块风水宝地,和下人一起抬着棺木将鱼只羡的衣冠冢葬在了城南的山上。鱼东颐让下人先行回家,自己则留在墓前独自呆会。 鱼东颐站在鱼只羡的墓前,握着酒杯在墓前,止不住哭泣:“羡弟,我不该打骂你,都是哥哥的错。” 想起鱼只羡离家出走前,自己还动手打他,鱼东颐满心自责,不停在墓前忏悔。 鱼只羡担心家里误会,特意写了一封信寄回洛城,趁着休息的空档,拿着信去了驿站。 “你放在这里就好了。”邮驿正忙着帮一位老人写信,没空搭理鱼只羡,让鱼只羡将信放在桌角。 鱼只羡按照邮驿的话把信放在桌角后便转身离开了。 邮驿帮老奶奶写完信之后看了眼桌子边上的信封,看这上面歪歪斜斜就像狗爬一样,还有错别字的信封,邮驿辨认了许久,一个字也认不出来,皱眉道:“这什么字啊?” “人呐?”邮驿刚想喊人,发现鱼只羡早就不见踪影了。 邮驿尝试认出上面的字,看了好几遍也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这要寄去洛城还是要寄去凉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