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上面都是你做一桩桩坏事。”水辛夷面带怒气,举着小本本说道。 鱼只羡趁水辛夷不注意,一下夺走了水辛夷的小本本,翻动上面的书页,看着上面小巧的文字,嘴角洋溢着微笑,将上面的内容当街念了出来:“四月六日,在石鼓山遇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丫鬟。四月七日,又遇见了那个丫鬟,并买下了她。四月八日,臭丫鬟毁我花草……” “你还给我。”水辛夷踮起脚尖,抬手去抢鱼只羡手中的小本本。 “不给。”鱼只羡将手举高,任水辛夷如何踮脚都够不着。 “你给我。”水辛夷再次说道。 “不给。” “好,这是你说的。”水辛夷抬起右脚,用力的踩在鱼只羡脚上。 “你。”鱼只羡疼得弯腰捂着脚,疼得五官拧在了一起。 “哼。”水辛夷趁机一把抢过鱼只羡手里的小本本,拿着小本本扬长而去。 鱼只羡见水辛夷走远,忍疼一瘸一拐跟在后面。 “小姐,你回来了。”白管家看见水辛夷回家,迎上前打招呼。 平日白管家和爹爹都是晚饭时才回家,这午时未到,怎么白管家就回来了?水辛夷疑惑的看着白管家,道: “白管家,你今日怎么回来得这般早?” 白管家深沉的看着水辛夷,眼里饱含复杂的情绪,道:“小姐,你去问老爷就知道了。” “嗯?”水辛夷点了头。 白管家今日怎么这般奇怪,难不成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想到这里,水辛夷快步走向大堂。 水辛夷还未进门就看见父亲套拉着脸坐在大堂里,便问道:“爹爹,今天生意不好吗?怎么套拉着脸。” 水辛夷平日里很少看见水景釉套拉着脸,以前家里生意也有不好的时候,都没见过父亲套拉着脸,今日这般模样,难不成是文家对水家发难了? 水景釉想起刚刚知道的事情长叹了一口气“不是生意的事。” “不是生意的事?那是什么事情?”水辛夷想不到家里还有什么事是能让父亲忧愁的。 转头看着水南抒问道:“哥,是你的官位丢了,还是你官场遇到事情了需要通融一下?”既然不是生意的事,那就是哥哥官场的事,水家也没有其他事了。 “你这脑子里就不能想点你哥哥的好吗?”水南抒笑着说道。 水南抒想起白日知晓的事,叹了口气才说道“今天我遇见洛城鱼家的鱼东颐了,也就是和你订亲的鱼只羡的大哥。” 鱼只羡一听到自己大哥的名字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哥!大哥去找了水南抒,会不会已经知道自己在水家?” 水南抒继续说了下去:“鱼东颐是来找他弟弟鱼只羡的,只不过没寻着人,听石鼓山的山匪说,鱼只羡恐怕已不在人世,我刚刚回来把这个消息跟爹说了,爹才这副神态的。” “什么,我死了!”鱼只羡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自己死了的消息,满脸惊愕。 “鱼只羡真的死了!”水辛夷自从知道鱼只羡要来退婚,一有时间就去城北最高处等他,没想到等到的结果居然是这个。 水南抒虽不喜欢这未见过面的女婿,但年纪轻轻就走了,难免不让人心痛,长叹道:“年纪轻轻就命丧黄泉,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那我们要去洛城去看望一下鱼家吗?”水辛夷虽然没见过这鱼只羡,但两家有些渊源,鱼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水家理应去吊唁。 水景釉沉默片刻,半响才说道: “还是不要去为好。我们两家只是有婚约,两家人这二十年来也没什么来往,陡然前往只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水家慕财,还是算了吧。” “嗯。”水辛夷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水家的铺子关得晚了些,鱼小宝跟着辛芷子回到了水家,还没进门就听见白管家和阿文、阿才议论。 “白管家,你们在说些什么。”辛芷子好像听到什么“鱼只羡什么”的话,难不成鱼只羡这小子已经在水家了! “夫人,今个儿得到消息,鱼只羡死了。”白管家言简意赅说出了讨论的内容。 鱼小宝一听“鱼只羡死了”,就感觉被雷劈了一样。“早上不是人还在吗?怎么下午人就没了?” “死了!”辛芷子没料想到是这样的消息。 “嗯,我也是旁听听来的,具体的夫人可以去问问老爷、少爷。”白管家也只是听来的,具体的还不太清楚。 “嗯。”辛芷子记得鱼只羡今年也不过二十岁,怎么就突然没了呐 辛芷子让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