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在太子府里转了一圈,一片金叶都没找到。安成嘴上喊着要帮她,可出学堂就不见了影儿。她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似乎藏有东西的花盆,可刚要靠近就被人撞到一旁。 温瑜被撞得摔在地上,抬头一看,正是戚珣和几个同伙,生气道:“戚珣!这个花盆是我先看见的!你怎么能撞人?” 戚珣不屑道:“温瑜,你现在是大小姐当惯了,忘了咱太傅讲过,战场杀敌不可以心慈手软,必须杀伐果断。抢你个花盆怎么了,有本事自己抢过来啊!” “你!”温瑜气极,真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戚珣面前抢夺花盆,却又被戚珣举着花盆好一顿戏耍,旁边同伙见着温瑜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最后,戚珣玩累了,他随意往盆里探了探,发觉没有金叶后,把花盆往温瑜脚边一扔,“咚”地一声,花盆摔地四分五裂,泥土更是溅了温瑜一身。 戚珣笑道:“哎呀一不小心手滑了,温大小姐可别太在意啊。” 温瑜非常生气,可她也知道自己在戚珣几人面前没法讲理,转身恨恨丢下一句话:“戚珣,今日之辱,我定不会忘。” 戚珣大笑道:“不忘又能怎样?反正你以后只能嫁人。哦对了,你可以让你未来的夫君来找我算帐。哎哟,我好怕哦,温瑜,你未来的夫君在哪儿呢?” 温瑜在几人的取笑声中匆匆离开,等走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墙角处时,她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落下。温瑜慌忙用手擦拭,可抬手却发现自己手上衣神上俱是泥土。 温瑜放弃了,靠墙抱膝坐下,伤心地自言自语道:“太傅,你说一无所有并不意味着一败涂地。可现在怎么看,我都是一败涂地。我要怎么样才能赢过过戚珣呢?我连一片金叶都找不到,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她自言自语着,越来越悲伤,忍不住哭泣起来。 哭了好一会儿,她面前忽然出现了一方干净的素帕。 “小娘子,别哭了。再哭下去,糊在脸上的泥都擦不干净了。” 温瑜大窘,立刻接过素帕把自己脸擦干净,起身正想道谢,却发现四周无人,她正疑惑着,听得头顶一声:“小娘子,别找了,我在这儿。” 温瑜仰头,吓了一跳,竟是韩拓蹲在她头顶高高的树上,方才那方素帕是他用树枝挂着递给温瑜的。 温瑜见居然是韩拓,再一想到之前的传闻,还有自己的哭样,顿时不自在了起来,语气生硬道: “太傅不是令你去藏金叶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韩拓笑道:“我为什么在这不是一看便知吗?当然是翻墙啊!怎么样?小娘子,看你刚刚哭得那么伤心,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快活快活!” “你!你!”温瑜简直要被韩拓这浪荡话给气昏过去,心道男子怎么一个二个全是这副鬼德性,连太傅身边的人都不例外。 韩拓见她气得小脸通红,调笑道:“小娘子,你还不愿意吗?我刚刚可是听见了,有人问上天, 一无所有要怎么才能赢。上天不是已经给了你答案吗?” “答案?”温瑜猛然惊觉,想起太傅将金叶交给韩拓时,曾说过“你们二人各留二十片金叶在身上。” 韩拓此时正好掏出一叠金叶,在温瑜眼前晃了晃,笑道:“小娘子,我们被其他人找得可紧了,就想翻墙出去透透气,一会就回来。你若赏脸同去的话,我手上的金叶可予你一半哦。” 温瑜一听,一咬牙,顿时答应下来:“好!”说罢便挽起衣袖长裙,仰头问道:“要跟你一样爬树吗?” 韩拓笑着摇头:“这倒不必,来,你到墙边,双手上举,手臂打直!” 温瑜依言照做。就见韩拓像猫一样轻巧跃到墙上,然后伏下身子,双手一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提,竟把她瞬间提起,落在了墙上。 温瑜惊呆了,可立刻,墙外侧的巷子中传来了韩翎生的声音:“韩拓,你怎么这么慢?再不下来,被太子府的侍卫们发现,我们可就走不了了。” “来了来了。对了,翎生,接个东西。” “什么东西?” 韩翎生刚抬头,就听见空中传来熟悉的一声惊呼,他本能地伸手去接,将从墙上落下的温瑜接个满怀。 温瑜和他四目相对,两人顿时都是一声大叫! 韩翎生烫手似的赶紧把温瑜放下,转身就去找跳下墙的韩拓:“你怎么把她拐出来了?” 韩拓笑道:“天地良心,我可没拐,是这小娘子发现我要翻墙,非要跟来的。不然,她可就要院子里大喊大叫。我这不是被逼无奈嘛。” 韩拓边说边朝温瑜眨眼,温瑜呆了片刻领会过来,
一败涂地(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