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人可是傅武不成?”
“不是!不是!”
“你说的不对!”
一下被关兴说出友人姓名,潘翥吃惊不小。若是被人知晓自己出卖朋友,他还如何做人。
连连摆手否认。
可是这急于否认的样子,恰恰说明关兴猜对了。
潘浚手指着潘翥,咬牙说道:“狐朋狗友罢了,你还当刎颈之交错信!”
关兴不是真凶,那潘翥说的又是真话,问题自然出在这友人身上。
而傅武是傅士仁之子,离间潘浚、关羽,为难关羽替父亲出气,这也说的通。
潘浚想到这些,关兴却多思虑一层。
糜芳、傅士仁都是第一批次投靠孙权的,也是荆州丢失的主因。
而看最近行事,已经与江东暗通曲款,这次离间也许就是一个投名状。
若是关兴应对不好,潘浚对关羽父子彻底失望,说不定潘浚也被拉下水了。
不过幸好,此时点出傅武。
至少丢失荆州的两个罪魁祸首糜芳、傅士仁都露出水面了。
如今傅武已然被擒,又有习宏、薛齐左证,不怕跑了糜芳、傅士仁。
明处的敌人并不可怕,怕的是暗处的敌人。
“好叫伯父与二位兄长知晓,这傅武昨晚带领刺客暗害与我,如今已然被擒在府衙!”
关兴又加了一把火。
“贤侄可无碍!”潘浚上上下下打量关兴。
一旁潘翥不可思议的问道:“当真!”
“不信,大可以问舍弟!”关兴老神在在。
关索当然与关兴共进退,肯定的点点头。
潘翥虽然迂腐,却不驽钝,这下想明白是傅武挑唆。
气得跳脚大骂。“傅武竖子,枉我真心待他。来往数次都是我做东道,不想如此害我。”
“咳!”眼见兄长失态,潘秘提醒一下。
这下潘翥回过神来,讷讷道:“就是昨日让人去关君候门前理论,也是傅武教唆的,然后我才求告父亲……”
归根结底,这却是一场乌龙。
潘浚也觉得无光,开口骂傅武。“小人哉!不提也罢!以后不可与之往来……”
后一句却是嘱咐潘翥,潘翥潘秘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