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云豆和青民二人正在指挥人挖钩镰枪大阵的地道,突然觉得一阵反胃,忍不住跑到一边扶着东西呕了起来。 青众见了赶紧过来,青民也紧随其后。 捉起她的手,青众要给她把脉,胡云豆抽回手,说了句:“不碍事,不过是孕吐而已。” “孕吐?主人你……”二青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当场。 “有什么好奇怪的?没见过孕妇不成?”胡云豆白着一张脸撇了二青一眼,一人头上赏了一记爆栗子,说:“大战当前,不准告诉别人!” “不行!”青众第一个反对。 “不行什么?” “这场仗是一场硬仗,胜负难料,你现在的情况不能上战场!”青民同意青众的想法。 “什么情况不情况的!你俩谁敢说出去,我就不要你俩了!”胡云豆笑眯眯地威胁二青。 “您不能上战场。”二青干脆跪地不起。 “你俩给我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其他不能跪!”胡云豆一手扯一个拽起来二人,又说:“我答应你们两个,绝对不去危险的地方,只贴身保护好李定国将军!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们两个嘛!” 二青还想说什么,胡云豆沉下脸:“这是命令!” “是!”二青不情愿地领命。 这之后,二青那是天天粘在胡云豆身边,一丁点儿活都不让她干,简直比保护大熊猫还细心。 画儿知道内情,想告诉甄明轩又怕胡云豆怪她多事儿,只好憋着,只能和二青一起照顾她更精心一些。 所有人都知道二青是胡云豆的贴身护卫,如今大战在即,天天跟在她身边也不疑有他,倒是甄明轩和云修两个觉得二青过分紧张了,不像他二人的行事作风。 …………………………………… 是夜,青众拎了两壶酒坐在房顶边看月亮边喝酒。突然,一个手拿走了另一壶酒。他回头一看,是青民。 “你,难过了?”青民坐在他身边仰着头看月亮,喝了一口酒问他。 青众低下头沉默不语。 “她不是我们可以想的。”青民又喝了一口,继续说:“她一直很累,我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这是责任,也是义务。” “嗯。” “能遇到她、守着她已经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或许这样更好,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所以别太贪心了。” 青众狠狠喝了一大口酒。 “喝酒怎么能没肉呢?”胡云豆抱着一个油纸包爬了上来。 二青赶紧起身去接她,青众问:“怎么不用轻功?” “嘿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最近有时候突然手脚发软,偶尔还会完全用不出来功夫。” “吸纳!”二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吸纳?”胡云豆有点儿懵。 “对,凡练过本门无相功的人受孕后都有这个问题,胎儿月份越大,母体的功力会被吸收得越多,直到胎儿成熟降生才恢复。” “那我不是越来越弱鸡?”胡云豆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这也是我二人贴身跟随你的缘故。”青民补充。 “还好!哎,对了,你俩的心法和剑诀练得怎么样了?” “也到了瓶颈了。”青众自豪得说。 “嗯,那够用了,到了这个境界基本没什么对手了。”胡云豆放心了,现在的二青除了打不过云修、甄明轩和江湖上几个排得上号的高手,基本没什么敌手。 “主人,战场上刀剑无眼,您可不可以不去?”青众到底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按理说,我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适合上阵。两军对垒,我突然失了功力,只怕只有被人宰割的份!”胡云豆笑了笑,从油纸包拿出来鸡腿递给青众和青民,又说:“不过你们也说了,现在还没什么大问题。我这人一向运气很好,不会那么倒霉的,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俩在吗?” “但是……”青众还要说,被胡云豆拦住:“众,我知道你担心我,但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到了,太子哥哥出事儿的话大家都倒霉!不单是我们,还有大燕朝的老百姓。既然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那我们一定要配合好他,别说我只是偶尔出状况,就是只剩了一半的功力,我也得拼尽全力保护他。” 二青沉默了,胡云豆说的有道理。 三个人并肩而坐,望着银盘一样的月亮喝酒吃肉,谁也不说话。 不大一会儿,甄明轩和云修几人也上来了。云修手里拎了一盒子画儿做的小点心,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