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觉得麻烦。 “原来如此,”言峰四郎的声音依旧平和,“云小姐已经在查找伤员吗,从教会的立场如果不能清除记忆的话还是等教会人来。” 少年神父顿了一下,轻笑几声:“就我个人的意愿,还是获救的人越多越好。” “啊,那黑方的情况我也汇报了,如果没有其他安排的话我这里就挂了。”狮子劫看着云图和玛修两人一点点清空碎石,先将伤员都小心的挪到平整的地方,由Lancer救治。 Lancer还会治愈魔术么。 云图自然不会解释这是她注入魔力后请求恩奇都做的。 玛修报出统计数据:“一共12位伤员……6位死者。” “……啧。” “对方显然也控制了,”狮子劫拍了拍玛修的头顶,“但也难免。” 玛修沉重的点了点头。 明明是死灵魔术师,却比大多数魔术师都有人情味。 更像个人类呢。 玛修学习着人类间的不同之处。 云图默默登记死亡人员,并用家传礼装通过部分脑无大损伤的死者记忆确认姓名。 “这就麻烦你告诉神父了,”云图将名单给狮子劫,“伤员记忆已经清除,一会儿我会伪造现场。” 狮子劫点了点头:“哦。” 不过好熟练啊。 莫德雷德坐在一旁等待着:“你会这么积极收拾残局还真是意外啊。” “之前做决定的时候没有把这些伤员考虑进去是我的失误,所以也有我的责任。”云图并不是揽责任,只是检讨自己战略的不成熟,是她逼的太急,玩上头没考虑到普通人的安危。 “嗯……”莫德雷德歪着头,意义不明的哼了一身一声,“明明就是个小孩子。” “略略略。” 莫德雷德看着她鬼脸挑衅的样子,觉得自己拳头硬了。 收拾完残局,云图他们撤回酒店。 按罗马尼的判断,他们修整之后就将奔赴混战战场。 莫德雷德抱着枕头和云图挤在一张床上,另一张床的玛修担忧的问狮子劫。 “啊,他死不了死不了,就和那个软趴趴的医生在隔壁。” “Lancer先生一个人在另一间房?” “啊?他还需要人陪吗?” 云图看了看两人:“没关系没关系,我喜欢和人一张床。” 莫德雷德孩子气的露出胜利的笑脸。 “喂,和我讲讲上一届圣杯战争的事情吧,”莫德雷德一只手撑着下巴侧躺着,一只手揪着云图的发尾,“比如当时的参赛者啊,战斗啊之类的。” 还有亚瑟王之类的。 云图看破不说破。 打了个哈欠,她点了点头。 “当时Saber是阿尔托莉雅,Archer是罗摩,一个很有意思的王,”云图想到红发的少年王者,忍不住笑了一下,还可以让她摸一下头,简直脾气太好,“Rider是安妮和玛丽,特殊阶级是安哥,Berserker是阿周那。” 她叹了口气:“阿周那和安哥凑一起简直要命了,我们超不容易,后来还是送了人头才赢得,冬木还在真是生命力顽强。” 莫德雷德数了数她报的数:“说起来,好像少了一个阶级。” “啊,是有一个,能感受到他帮了忙,但不知道阶级也没露过面。” 莫德雷德皱了皱眉,靠过去戳了戳她的脸:“你们也太没用了吧。” 云图做了个鬼脸。 罗马尼铺好床,盘腿坐在床上。 狮子劫不安的看着链接着隔壁的墙:“那两个家伙真的没关系吗?” 罗马尼放心的说着:“没问题,放心吧,还有玛修在,小云图那孩子最喜欢玛修的笑脸了,所以会乖乖听玛修的话,而且如果小云图想要安抚Servant的话应该没有处理不好的吧。” 云图做了个梦,那是四站时期的梦境。 明明是女性的亚瑟王,在她的梦境里却是男性,连知道她受伤后会立即愈合,比Servant还要高的不死性之后给她剑鞘时的背景也变了,从即将消失的星光到一片雪白的空间,银蓝的铠甲与黑色的盔甲让她分辨不清。 梦中梦? 真奇怪,梦里的男性亚瑟有两种形态。 “喂!睡太久了吧!” 声音在耳边响着,云图困倦的将脑袋往前钻了钻。 <
妄想9.0(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