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哎呀哎呀,愉快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胸口中的物体被拔出,那是一种神奇的,微妙的体验,凉凉的,好像风从身体里穿过的感觉。 弓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凛冽响起,定住了紫色的衣摆。 “Master!” 用外衫将云图裹住,云图看见的是宛如琥珀一样的金色的盈盈流转的眸子。 血很快就浸透了外衫,但凝固的速度似乎更快一些。 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还留存着,却已经感受不到伤口了。 身体上的清醒让□□上的疼痛越发的清楚,也幸亏是这个疼痛,让她受到酒香的影响消散的一干二净。 “嘶……”她抽着冷气,哼哼唧唧的咕哝了一会儿才捏了两下天草的脸,“我没事哟……疼!天草!” 将她紧紧抱住的天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Master与Servant之间的紧密联系,在云图心脏被贯穿的时候,让所有Servant都感受到Master濒临死亡的震动。 那是他已经看破幻想与察觉不妥但无法贸然行事,只能隐蔽起来的罗宾汉与燕青汇合,离云图的所在只有那么些距离。 从第五特异点回来,云图家传的银项链一直在他这里,通过这根和云图牢牢绑在一起的链子,哪怕在这完全靠那位不知名的Servant创造的幻境中,也能找到云图。 “Master。” “……我好好的呢,天草,抱歉,让你担心了,”云图在他耳边说着,安抚的顺着他的后颈来回抚摸,“你抱太紧了,要喘不过气了。” “Master。” 又唤了她一声,得到她的回应之后,天草才松开手,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 “抱歉,失礼了,”说着,天草看着云图很熟练的换了套礼装,“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好歹还要多做一会儿我的Servant,多被我使唤一段时间呢,早早解脱是不可能的,天草。”嬉笑着,云图看向战斗的地方,罗宾汉和燕青配合默契的将那位早就换了模样的花魁留在原地,不知为何,每次即将要解决她的攻击都会偏离原本的轨迹。 看来是感官被影响了。 云图起身看向天草。 “天草,你去吧。” “啊,Master的命令我一定遵守,”天草沉了沉眼眸,说道,“Master,这里应该还有一名Servant在,请务必小心。” “嗯。” 黑键被夹在指尖,天草平缓的走了两步之后便突然蹿出,插/入燕青与那位Servant之间,作为替换的燕青已经退到云图身边,对她招了招手。 “看起来还很精神的嘛,Master。” “超级精神,你们之前在哪里?” 燕青竖起拇指冲着罗宾汉指了指:“离开吉原的范围我们就察觉到了不对,托那位小哥的福能隐藏踪迹跟着路边的血迹探索,到是和那位花魁小姐错开了,只有一地被掏空心脏的尸体…大概是被用来补充魔力了吧。” “看来是Assassin,这种隐藏身份的能力太可怕了,明明在边上都察觉不出来。”云图说着,就看见燕青微微弯起的眼,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这么大的空间,再加上身份的隐藏,如果真的是这么厉害的Servant的话,也就不用躲躲藏藏绕个弯子来偷Master你了。” “所以……圣杯?” “毕竟Master的令咒都能对Servant进行大幅度的强化,圣杯的话一定效果更夸张吧。” 燕青轻快的点了点头,舒展的眉眼就在此时突然一凌,躬身飞踢拦下向他们攻击的鬼手。 “真是的,这里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可爱的小姑娘。”罗宾汉立即回到云图身边支援,嚷嚷着抱怨着。 确实,是个年幼的小女孩,将黄色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无论是脸上妖气的纹路还是鬼手与一对角,都显露着她非人类的身份。 “竟然敢在大江山冒犯吾等,人类哟。” 少女的稚气的声线吐出充满威严的词调,引人发笑却也因恐怖的气息让人笑不出来。 “大江山大炎起!” “糟糕,”燕青扛起云图,“地理优势么,只能暂时退一下了。” “等等。” 云图感受到魔术回路中一阵模糊不清的问询声。 赫拉克勒斯的声音,也就是
色令智昏(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