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不要狂跳,但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想法。 他怎敢如此亵渎本座!他,他,他若是敢亲嘴,我定要当场格杀了他! 然后假寐的云轻轻轻抿了抿嘴,口腔中还动了动舌头,只等他真的下嘴自己就用舌头捅死他。 不过胡禄没那么做,虽然他很想,但还是忍住了。 他对其他女人都能霸道起来,唯独对这个小女孩,却不忍把之前那些雷霆手段用在她身上,她已经够可怜了。 云轻没有等到胡禄更进一步的亵渎行为,却感觉耳朵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但应该不是。 这是胡禄给她的耳朵塞上了地气,目的是隔绝她的听力,他曾试过,现在的云轻与聋子无异。 胡禄难眠,就直勾勾看着云轻觉得太无聊,还不如跟她说说话,但又不想吵着她睡觉,所以把耳朵堵上,他自说自话即可。 然后云轻就听到,“知道你听不到,我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云轻:那你最好长话短说。 说着胡禄也躺在了云轻旁边,不过没躺在云轻的床上,他是用地气托着自己,与云轻齐平。 云轻:这是帝王之气? 胡禄,“知道朕为什么着这么喜欢你吗?” 云轻:见色起意。 胡禄,“因为你长得漂亮啊!” 云轻:我说什么来着! 胡禄,“但又不只是漂亮,你的气质非常出尘,所以朕真的很好奇你的家世到底是怎样的。” 云轻:祖上阔过。 胡禄,“朕上次见到你这种气质的女孩还是在泰山之巅的泰山仙子,而你比之泰山仙子犹有过之。” 云轻:所以我是替代品?! 胡禄,“但你不是泰山仙子的替代品,朕对她的感情更多是感激,是她让朕知道了世界的真相,但对你,朕只是单纯的喜欢。” 云轻:呸,你就是馋我身子! 胡禄,“不止馋你的身子,朕还馋你的思想和灵魂。” 云轻:贪婪! 胡禄,“没办法,谁让你总喜欢跟朕对着干呢。” 云轻:我哪有? 胡禄,“皇宫里从来没人敢违拗我的话,但你却屡屡如此,而且理直气壮,不仅对朕,上到太后,下到公主,你从没把自己放到一个宫女的位置。” 云轻:我本也不是。 胡禄,“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套用一句有些油腻的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云轻:这话,好让人生理不适啊! 胡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你的本能反应,所以我猜测,你的身世应该不一般,可是枭组织查了近半年,一无所获。” 云轻:啊,竟然调查我? 胡禄,“当初可是连慕容蓉的身份都能查出来的,可是你却完全无迹可寻,通常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你进宫是别有目的的,而且筹划了许久!” 云轻:原来你早就知道啊! 胡禄,“让我猜猜,是某位被处死的贪官之后?还是被灭的西南部落的后裔?还是跟我那位二皇兄有关?” 云轻:你再猜。 胡禄,“总不会是牵扯到乾朝了吧?” 云轻:哎呀,蒙对了。 胡禄,“别管你是什么人,你这次进宫肯定是别有目的。” 云轻:那还留我在你身边? 胡禄,“可朕还是决定留下你,还亲自带在身边,知道为什么吗。” 云轻:色胆包天呗。 胡禄,“朕是皇帝,我最为珍视的就是朕这条命,因为朕的命关系到天下苍生,朕不能死,任何对朕的生命构成威胁的东西都会被朕彻底粉碎,而你,对朕毫无威胁。” 云轻:信不信我一舌头戳死你! 胡禄,“朕是真命天子,是有一些超乎常人的能力的,朕能感受到杀气,若是有人对朕动了杀心,朕是可以提前预判的。” 云轻:胡说,刚刚我就动了,你的预判不灵。 “正是靠着这项能力,朕从前太子手上逃过一劫,还让他意外身亡。”胡禄得意道。 云轻:难道真的能感知杀气? 这一刻云轻忍不住自我怀疑,莫非刚刚自己并没有真的想杀死他?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从他亲我额头开始我就想杀人了,若不是看在他是乖徒儿生父的份上,我肯定动手! 若是他敢碰我的嘴,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死定了! 说了这么多,胡禄有些口干舌燥,他取水喝了两口,歪头看了一眼云轻,“你的唇好润啊。” 云轻:有胆量你就亲啊,看我杀不杀你! 胡禄手上沾了水,轻轻抹在云轻的唇上,让她的唇更加水润。 云轻积攒着怒气值:摸不算,敢亲的话必定让你死亡葬身之地! 这时她已经能听到胡禄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了,还有他的心跳也在加速加重。 胡禄的手仍放在云轻唇上没挪开,“你真美,反正闲来无事,不如给你画个像吧。” 云轻:啊?不亲了吗? 胡禄把素描技术带到了这个世界,其实他还会油画。 当年他身患绝症,常年躺在病床上,给自己培养了很多不需要动腿的兴趣爱好,不说成为领域内的大师,起码摆摊赚钱的水平是有的。 随后胡禄飘到空中,身边出现了画板画笔和各种颜料,他开始以俯瞰视角绘制这副《睡梦中的云轻》。 云轻知道自己这一晚上都甭想出门了,失约不是她的性格,所以呼唤楚憷。 “我暂时无法脱身,你去一趟滑山吧,告知清心,我会去的,请她再耐心等等。” 楚憷领命,很好奇谁能困得住主人? 解决了此事,云轻松了口气,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画就画吧,能闭嘴就更好了。 胡禄的嘴依然不闲着,说什么自己从未画过人体,“知道什么是画人体吗。” 云轻:我怎会知道。 胡禄,“就是被画的人身上不着寸缕,在画者面前摆好姿势,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