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更红了,好在有昨晚国王游戏的铺垫,倒也,倒也不算太惊吓。 只是樱子越玩越开心,竟有些爱不释手了 胡禄突然有些后悔,带出来的女人一个睡过的都没有,这要是让樱子擦出火花,晚上可没人给自己灭火。 “好了,有点想睡觉了,把浴巾拿过来。”胡禄阻止了樱子进一步的动作。 有些意犹未尽的樱子把浴巾拿了过来,挡在胡禄面前,胡禄直接出水,裹在腰上,然后把樱子拉到了床上。 看着那山包樱子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胡禄堵住了嘴。 这次是用手。 见樱子疑惑的晃动眼睛,胡禄轻声道,“你老子在外面偷听呢,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所以就弄出一些动静来,他满意了自然会离开,我说的你懂了吗。” 樱子大概懂了,点点头。 于是胡禄开始在床上摇晃起来。 坚固的木床顿时咯吱咯吱作响,还有胡禄拍樱子大腿发出的声音。 樱子倒是不疼,但她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叫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杀猪吗,这套流程樱子还是有些发言权的。 摇床声,击打声,还有樱子的叫声,混合在一起,好似一出大型交响乐,听的人格外亢奋。 外面的奥屯豪听不下去了,他很满意,女儿懂事了,终于知道为草原做一些事了,但现在他必须要去找怜怜了。 奥屯豪走了,樱子不知道,但胡禄知道,可他没有告诉樱子,任由樱子这么喊着,而他还过分地把手掌拍到了樱子肉最多的地方。 衣衫很薄,声音清脆。 樱子咬着贝齿,趴在床上,任由胡禄像小时候那样打自己屁股。 八岁的奥屯樱刚到京城,连大岳官话都说不利索,可她还不爱学,让胡禄为她配的教师非常生气,关键教师骂她,她听不懂,打她,还打不过。 后来只好胡禄亲自出手,担当她的岳语教师,敢不认真听讲,胡禄是真的打,打得就是现在这个位置。 很屈辱,但又不算很疼。 当时樱子觉得屈辱,发愤图强终于学会了岳语,但此刻,她并没有屈辱的意思,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 当她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燃烧起来的时候,胡禄停了下来,“你老子终于走了。” 嗯嗯啊啊一通乱叫的樱子终于可以省省嗓子了。 她把头埋在枕头里,有些没脸见胡禄。 胡禄挨着她躺下,“你父亲信奉女人外交,和亲外交,但我和他不同,我只相信实力和利益,所以你不用把他的话太当真,今天把他湖弄过去,以后我们也能少不少麻烦。” “呢~”樱子想了想,“那我要不要准备一条白手帕啊?” 她果然很懂,不愧是刚刚学过教材的。 “不用,直接用床单就行。” 樱子,“放多少血合适?” 胡禄比划了一下,大概一拳头那么大。 然后樱子就要翻储物袋找匕首,准备给自己来一刀放放血。 胡禄急忙拦住,“不至于,不至于,明天让楚憷来一趟,她来葵水了,找她借点血就行。” “哦~”樱子点点头,可总觉得那样很尴尬,不过也暂停了现在放血的想法。 “对不起啊禄哥,我爹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你宫里那么多大美人,各个倾国倾城,怎么会对我有想法呢。” 胡禄,“我有啊。” “啊?!”樱子怔住了。 胡禄,“你刚刚没摸到吗,想法很坚挺。” 樱子惊慌失措,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这算表白吗? 禄哥都这么说了,自己要是没点表示,是不是显得太不仗义了。 她也是个勐人,干脆道,“禄哥,那要不今晚你要了我吧,咱们不找楚嫂子借血了!” 胡禄却摇头,他摸着樱子的脸,“樱子,你很漂亮,身材也好,而且现在也长大了,我向来有着兔子专吃窝边草的优良传统,只是咱们两个太熟了,之前也都是把你当兄弟,有些不好意思下手。” “那你要人家怎么办嘛~”樱子不懂,是自己太爷们儿了吗,要不明天自己不穿裤子,只穿裙子? 胡禄又道,“樱子,这么说吧,我的身体想睡你,但我的知道睡了之后肯定后悔。” “为什么会后悔啊?我,我也不差吧。” “你当然不差,但睡了之后就没法玩暧昧了。”胡禄一直很后悔跟白不灵发展太快了,虽然她的身体让自己迷恋,但缺少了感情培养的阶段,胡禄总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自己,当然,这也跟白不灵长得太轻浮有关,看着就不像好女人。 所以无论金玉珠还是奥屯樱,他都想先把自己的欲望克制住,把感情的地基打牢固。 “玩暧昧?”樱子不懂这种新玩法。 胡禄亲上了她的耳朵,“这就叫玩暧昧~” 樱子果然如胡禄想的那样,身子一抖,很吃这一套嘛。 他又道,“另外你想啊,等回了宫,在你玲珑嫂子和果儿嫂子背后,咱们偷摸地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是不是很刺激。” “嘶~”樱子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太羞人了。 而这正是胡禄想要的,这样的感情更容易升温,最终才能水到渠成。 “所以我们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老子那是没办法的,不过他应该也不会乱说。”胡禄循循善诱,感觉樱子已经被自己说动了。 “那我现在想亲亲小嘴,就像嫂子她们那样~”樱子竟然会撒娇了,勐女撒娇,别有一番风味。 “你哪会那个啊,”胡禄翻身道,“让禄哥哥教你~” “嗯,禄哥哥~” 胡禄从“禄哥”升级为“禄哥哥”,他和樱子的关系来到了新的阶段。 一番口口相传的教学后,胡禄喘着粗气,忍耐和克制也是一种乐趣。 樱子看出了他的艰辛,“禄哥哥,要不我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