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墙都挡不住!” “不过你们说的到也有可能,就白淑女那身段,我若是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我就不一样了,我更希望死在陛下身上。” “你想的倒是美!” “哈哈哈~” 孙巧儿竖起耳朵听着那些大妈们的八卦闲谈,然后找上雲轻,“云云,看来小白真的要得宠了!” “啊,什么?”雲轻像是在想事情,没听到。 孙巧儿重复了一遍,雲轻也只是脸红地“哦”了一声。 孙巧儿又道,“她真有本事,若是她能晋升为美人才人,我还真想去她宫里当差,要不是舍不得你,她的第一个侍女肯定是我~” 雲轻想的则是,那东西真丑! ~ 不仅御膳房,御花园、瑶光殿、太液池,凡是有宫女的地方,都在传播皇上和白淑女光天化日大半天的故事。 最后还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太后露出自信的微笑,对左右道,“我说什么来着,那丫头肯定是皇帝喜欢的类型,恐怕接下来几天都是那白丫头承欢了。” 左右皆称颂太后高明,只有青嬷嬷说了句实话,“不过今晚陛下好像翻的是楚采女的牌子~” 太后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道,“这叫平衡之道,皇帝还是厉害啊,能压制住内心的欲望,做出了最有利于后宫团结的选择,他还是有希望的。” ~ 太平宫。 金玉珠正跟着楚憷修炼。 胡禄进来后也有点意外,还以为问道剑在平安手上呢,既然都在,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咳咳”两声,直接打断了金玉珠的冥想。 金玉珠有些懵地看着门外的幺鸡,幺鸡眼神无奈,陛下不让通传,我也没办法啊。 胡禄坐在金玉珠旁边,揽住她的腰,“朕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你修炼了吧。” 金玉珠,“陛下知道还问。”自己好不容易和楚憷过一会儿二人世界,你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没办法,朕实在太想你了,尤其是你的……” 金玉珠忙捂住胡禄的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问道剑。 楚憷:你的什么啊?怎么不让说了? 金玉珠拉着胡禄的手,故意讨好道,“陛下,听说这仙人的宝剑里有剑灵,咱们的事叫外人听了去不太好吧?” 楚憷:什么,我成外人了?! 胡禄,“无妨,剑灵是个小姑娘,正好朕替你引荐一下,你们也认识一下。小剑灵,这是朕的女人,楚憷。楚憷,这剑灵名叫金玉珠,以前曾是个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土匪,遭了报应,惨死之后被拘在这剑里出不去。” 短短一段话,把两女的火气都勾了起来。 金玉珠:谁是你的女人了!谁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了!我们只越货,不杀人的。 楚憷:谁遭报应了,而且我不是被拘在剑里,我是自愿的! 两人的怒气值瞬间累积,最终化成一句: “久仰。” “幸会。” 金玉珠想的是:难道楚憷就是这么跟皇帝说我的? 楚憷想的则是:所以他们两个已经,已经有过事实了? 胡禄站起身,“好了,用膳吧,今晚楚憷你好好陪陪我。” 金玉珠,“陛下,臣妾今晚来葵水了,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吧,腿脚能动吧?” 楚憷:腿脚能动是几个意思? 金玉珠的脸涨得通红,好怕楚憷听明白,她忙把胡禄推了出去,“用膳用膳,臣妾早就饿了。” 她想把问道剑放在这里,但胡禄岂能让她如愿,手一吸,剑就到了他手上。 “怎么能把玉珠姑娘留在这里独守空房呢,同去同去。” 两人一剑坐在桌旁,胡禄吃了其中一道菜,突破呸呸呸起来,“怎么放了这么多盐,是杀了盐贩子了吗!” 曾经在盐帮工作的金玉珠听着这话就觉得很不舒服啊,她吃了同一道菜,大口吞下,“没有啊,咸淡适中。” 说完她猛灌了两杯水。 胡禄笑眯眯地把这道菜推给金玉珠,“那爱妃你多吃这道菜,我是吃不惯的,就你这么贪咸的舌头,难怪平时朕品咂的津津有味呢。” 楚憷:什么意思?皇帝吃大彪姐的舌头了?那为什么大彪姐还能说话啊,他吹牛的吧……等等,他说的应该是香嘴吧! 毕竟曾在百合宗混过一段时间,楚憷还是见多识广的,就百合宗那些姐妹平日在她面前没少表演这些节目。 金玉珠再次慌乱:他胡说的啊,他毁谤啊,根本没有的事! 可这种事要怎么反驳呢,说,我没让你吃过舌头? 算了,还是稍后再和楚憷解释吧。 胡禄继续阴阳怪气,“也难怪御膳房会放这么多盐,今日不同往日,放在以前盐精贵的时候,他们肯定舍不得,不过自从朕改了盐政,又创新了制盐法后,家家户户都能吃的上便宜的精盐了,以前那些附在老百姓身上喝血的盐帮也没了生路,哈哈哈,这可称得上朕这二十年间十大善政之一了。” 金玉珠想反驳,可是反驳什么呢,反驳这不是善政?好像没道理,事实就是他说的这样,家家户户都吃上了便宜盐,只是自己和伙伴们没了工作。 见金玉珠没呛声自己,胡禄颇觉无趣,这女土匪性格这么温和的吗? 那晚上自己做一些过分的事她应该不会反抗吧? 用过膳后,胡禄去沐浴了,金玉珠身子不太方便,所以是胡禄独浴。 他一边沐浴,一边控制地气玩水,地气与水混在一起,可以控制地气的他就控制住了水。 水流在桶里形成一个漩涡,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就像是滚筒洗衣机一样,他不动,身体自然被清洁了。 水如此,那火呢?! 胡禄突然意动,看向了房间灯笼里的烛火。 他首先把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