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麻烦,早知道昨天就不让她动脚了,现在还有点舍不得了。 “红袖,把之前楚憷选秀时的素描头像调出来,让枭七郎调查这张脸的主人是谁。” 苗红袖奇道,“陛下这是何意啊?” “自有深意,照做就是。” 晚上当黑桃请他翻牌子的时候,胡禄毫不犹豫选择了楚采女。 ~ 太平宫里此刻不太平,充斥着“你死定了”这类声音。 只见金玉珠、白不灵、奥屯樱三人坐在桌前正在斗地主,气氛非常市井。 这次玩的不是贴纸条,是真金白银了。 金玉珠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对于这类游戏却很有天赋,上手极快,现在已经赢了对面上百两银子,这让白不灵非常不服气,恨不得施展妖术,透视对方的牌。 可转念又一想,连玩牌都要耍赖,那还叫个人吗!自己好不容易化形为人,可不能干那畜生事。 所以她宁愿输钱,起码堂堂正正,输完了这个月的月俸银子就把自己之前的黄金老底拿出来。 就在白不灵快要一穷二白的时候,幺鸡进来赶人了。 “将军,白贵人,还请两位移步,陛下今晚翻了我家娘娘的牌子。” 奥屯樱输得还少一些,她干脆起身,大长腿把幺鸡晃了一下子,“那就走吧。” 白不灵不服不忿,“怎么皇上老翻你的牌子啊。” 幺鸡忙谦虚道,“这才第二次而已。” 白不灵哼道,“等我的牌子放在那个盘盘里,保证皇上只翻我一个人的!” 然后白不灵跟奥屯樱嘀嘀咕咕,“樱子,我觉得自己明明很机智,为什么却总输呢?” 奥屯樱,“可能是你选错了玩牌的对象吧。” “啊,那我应该选谁啊?” 奥屯樱,“要不你试试贤妃?” ~ 把这两人都请了出来,幺鸡忙拉住自家主子,“娘娘你干什么去啊,陛下就要来了。” 金玉珠脸红道,“我,我去洗个脚~” 胡禄到后,他二话不说就抱住金玉珠,“想朕了没有。” 金玉珠被紧紧抱住,挣又挣不开,只能违心道,“想啊,你都两日没来了。” 胡禄,“那接下来朕天天都来如何。” “倒也不必,臣妾怕身子吃不消。” 说话间,两人到了床上,胡禄突然正经起来,表情严肃,“朕给你带来了一个坏消息,希望你能坚强。” “坏消息?什么坏消息?” “好剑山庄楚云鹏、楚中天两天前被杀了。” “什么!”金玉珠睁大眼睛,笑容差点没控制住,好想把这个好消息跟楚憷分享啊! 这时胡禄紧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想哭就哭出来吧。” 金玉珠狂挤眼睛,希望能挤出两滴泪来,可是她在表演上实在没什么天赋,最终呈现出来的就是不悲不喜的一张死人脸。 胡禄叹息,“这可能就是哀莫大于心死吧,楚憷你节哀。” 金玉珠背过身,“陛下,臣妾今日太难过了,恐怕最近这段时间没法伺候好您。” 胡禄握住她洗过的白净脚丫,“无妨,那朕今晚就去别处对付一宿吧,你千万莫要伤神。” 幺鸡眼睁睁看着皇上走了,而主子哭哭啼啼的。 她心想完蛋了,定是那日没有见红让陛下心中生了芥蒂,翻了主子的牌子却不让她侍寝,这是在羞辱她啊! 幺鸡感觉自己的事业遇到了重大危机,不知道上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她的侍女最终结局是什么样的。 然而第二天,幺鸡就看到主子早早就醒了,而且兴高采烈的,仿佛浑不在意。 金玉珠替楚憷开心了一晚上,一大早就迫不及待推门要去找大公主,然后就看到一个推着车子收夜香的中年妇人。 中年妇人心虚地盯着她,突然撞了过来。 虽然对方身上有味,但金玉珠倒也没有嫌弃,只是好奇她想干什么。 撞了自己一下后,中年妇人立即推车离开了,而金玉珠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她的同伴还在叫她,“珍香,你干什么的,还不快走!” 看着手上的纸条,这可麻烦大了,她不怎么认识字啊! 罢了,还是让楚憷看吧。 金玉珠找上大公主,求用问道剑。 大公主此刻有些慌张,“剑,剑没了!” “怎么会没了呢?”难道是楚憷自己跑了? 大公主也想找人帮自己分忧,她把金玉珠拉到未央宫自己的房间,指着屋顶,“你看啊!” 金玉珠看到屋顶有一个洞,胡平安道,“我正睡着,就听到当啷一声,睁开眼问道剑就不见了,房顶上出现了一个洞。” 胡平安虽然平时小大人一般,但毕竟也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自从父皇让她重新执剑后,她欢喜的不得了,修炼功法也更加刻苦了,所以此刻丢了剑,眼睛泪汪汪的。 “还是找你父皇吧。”金玉珠帮她抹了抹眼泪。 “母妃已经去找父皇了。” 片刻功夫,胡禄来了,看着屋顶的破洞,他猜测,应该是赵仙子把剑收回去了。 其实这也很合理,不打声招呼也能理解,但是破坏他家屋顶,这就太过分了,你知道皇宫屋顶的紫瓦有多贵吗! 胡禄只能好生安慰大女儿,“不就是一把剑吗,等平安修炼有成,朕给你找一把更好的!” 他相信,凭自己现在的能力,这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正说着,侍卫队长朱大力过来禀报,“陛下,巨树下发现了一只手臂!” 很快,大侦探胡尔摩斯来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一条成年男性的手臂,看起来孔武有力,胡禄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丑时三刻。” 是深夜发现的,胡禄又问平安,“剑的什么时候飞走的?” “好像,好像也是丑时!” 胡禄微微一笑,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昨晚定是赵仙子跟人对敌,